”
陆陵川沉沉的说,唇边一抹阴暗的笑,“朕记得,你有一个儿子在宫外,如今就在永安坊做胭脂水粉生意。”
“夏怀悲,再过一刻钟,这老妪不招供,就命人去把那水粉铺子的掌柜及妻儿几刀砍了,再将尸体和房子,一把火给朕烧了!"
"太后,您老人家救救奴婢吧!”
秦嬷嬷不断叩头,高声呼救。
她一生追随太后,不想临到老了,还晚节不保,做出背主之事来。
她颤颤巍巍,不住向太后祈求道。
太后难堪的说,“你都说了吧,皇帝已经疯了。哀家不怪你。"
“回陛下,是奴婢安排张淘,在老奴引贵妃来向太后请安时,听到暗号,就说出刚才那番欺瞒贵妃的话。”
“其后的事情,奴才就不知道了。”
秦嬷嬷愧疚的望了望一眼太后,长久叩首道,“陛下,老奴知道的都招了。请放过老奴的儿子与孙子吧!”
陆陵川怒意勃发,他一挥衣袖,把紫檀桌上的茶盏通通扫到地上。
“夏怀悲将这刁民带出去,一刀砍了!就在慈宁宫外行刑!”
“而秦嬷嬷,助纣为虐,就灌了哑药,即刻撵出宫去!”
陆陵川强撑着一口气,连番下令,
“你们所有人都退下!朕有话要听太后说!”
待一场纷乱过后,慈宁宫正殿只剩下皇帝与太后两人。
陆陵川眼中蕴满仇与苦,直视太后,一步步向她走去。
他咄咄逼问,“告诉朕,母后后来又和贵妃说了什么?”
“而现在,朕的贵妃又在何处?”
太后一双凤目也凌然的回望过来,“赵焉那贱人怀了孩子后,在你膳食中下毒,要不然哀家也不会出手对付她!”
“哀家的一片苦心,却养出了你这个逆子!”
太后手中不断转动佛珠,闭上双目,口中不断念着阿弥多佛。
陆陵川“桀桀”一声冷笑,心知太后在拖延时间。
他阴阳怪气的说,“母后,你再不说,朕就把淑妃带来,你延迟一秒,朕就在她身上剜上一刀!”
“为了一个女人,你果然迷失心智了!”太后指着陆陵川,“哀家要让满朝老臣都来评理!”
陆陵川一把夺过太后手里的佛珠,大力扔在地上。
他扬声道,“传朕命令!把白婉珠即刻带到慈宁宫来!”
“别!别让珠儿来!”
见陆陵川毫不退让,太后悲声道,
“哀家给沈窈说了什么,此时都告诉你!她在那里,哀家也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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