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然叫过来,问他苏语鹿去哪儿了。
周然记得刚才她都还在这里看书,叫自己回自己的客舱里去休息。没想一眨眼功夫,就没看到她的影子。
薄司寒单手撑着下巴,想了想,便叫周然回去休息。
周然走后,他重回卧舱,想拧卫生间的门把,被门内一股大力给顶了回来。
他知道人是在这里。
门把手在他视线里转了一圈,他脸色一沉,伸手又去拧门把,门把手纹丝不动,她把门反锁了。
薄司寒顿时脸色阴沉难看,却是不急不怒:“苏语鹿,你把门给我打开,你藏什么?”
里面一直没有回声。
“苏语鹿,给我开门!”
门内的苏语鹿听的男人动了怒,依然歪着身子蜷缩在浴室角落。
她浑身都没有了温度,眼睛死死盯着厕所,心里空洞洞地。
如果非要抓点什么东西出来,那就是一片灰暗的情绪。
雪白的智能马桶里,一片血红。苏语鹿裙子上,大腿上,也全是血。
自从跟了薄司寒以后,他又不戴套,什么时候想要的时候就要。
开头几次,他还记得提醒她。
“你自己做好措施,别想着怀了我的种就可以母凭子贵,我不是那种有了孩子就会心软的男人,拖都会把你拖去弄掉它。”
他还真是狂妄自大!
想多了!真的想多了!她才不想怀他的孩子!
不想跟他扯上除了身体交易外的任何一切联系。
所以苏语鹿每次都会吃药。
有时候记不得他到底弄进去几次,外加有点跟自己赌气的情绪,冷不丁就抓一把干吞下去。
因为他没有节制,随心所欲。
她的大姨妈也开始乱七八糟起来。
通常都会提前,并且来了就长达十多天不走,淋淋漓漓的不干净。
她没想太多,大姨妈来提前总比不来好,而且淋漓不尽,刚好可以找借口拒绝跟他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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