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这猜测实在太过离奇,司徒乘偶尔夜深人静时想起来后,自嘲痴人说梦后,便也就算过去了。
现下沈落溪“死而复生”,不知怎的,司徒乘再看向他面前的这张面容,恍惚中竟是与朝云将军的轮廓逐渐重合。
“将军……”司徒乘下意识地呼唤出声。
沈落溪的嘴角浅浅一扬,自唇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嗯”。
司徒乘大惊,再追问时几次咬到自个儿的舌头:“沈姑娘……你刚才可是答应了那声将军!你?你究竟是谁!”
沈落溪轻轻抬起下颌,周身所自然流露出的气度底蕴,与同当初那位意气风发,驰骋沙场的少年将军一般无二!
“我是云国的朝云将军,同样也是相府嫡女沈落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是占了人家的身体,自然是不能放下饭碗就骂娘的。”
待尾音落下,司徒乘的思绪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猛击。
良久之后。
他堪堪从痴梦成真的巨大冲击中回过神,随即更是连声道了三句“怪不得”。
“我就说寻常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怎的会突然拥有那般出神入化的医术,那麻沸散更是将军你的独创!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太好了!”
往日的种种尽数浮上心头,眼瞧着司徒乘越说越激动,沈落溪素手轻抬,示意道:
“好了,叙旧的话我们待来日再慢慢说,我今日来找你,其实是想问你两个问题,还望你能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落溪莹白的面色染上了几分肃穆。
司徒乘见状,不假思索地颔首应道:“将军尽管问就是!”
沈落溪抬脚,一边儿踱步向竹林深处走去,一边儿目不斜视地问道:
“你可曾去过上元?我种在苍云瑄体内的银针可否是你取出的?”
“从未,属下一直都待在景城,不曾离开过一日。”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沈落溪的眉头未有半分的舒展,反而蹙得越发紧。
“好,第二个问题,穆行有联络过你么?他是否要你暂时离开景城几日。”
司徒乘思忖了片刻,似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忙道:
“联系过,就在半个多月前,穆行给我传来一封密信,说是要我去一趟云国,美其名曰是云帝生了急症,要我立刻前去救治。”
半个月前?
沈落溪略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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