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不愧是最了解将军的人,前两日苍云瑄那个狗贼不是以通敌的由头抓走了沈二公子,将军昨日便是去了大理寺监牢,迎面撞上了沈相和沈夫人,自然是闹了个彼此不欢而散。”
穆行仔细听着昊焱讲述着他昏迷期间沈落溪的动向,紧跟着又以寻常感慨的口吻套话道:
“幸好,十四王爷已经离开景城,若不然的话,将军可真要分身乏术,心力交瘁了。”
昊焱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反驳道:“没有啊?我前日才见过十四王爷呢,那时他正和萧小公爷相谈甚欢呢!”
穆行的神色猛地一变,眼底的深意翻涌得更为厉害。
他舍命护着沈落溪,她却这般防着他!
凭什么她的眼里就只容得下萧越泽!
穆行的头低垂着,双目因蚀骨的恨意而染上了瘆人的猩红。
昊焱背对着穆行,并未发觉他的不对劲,仍心无城府道:
“穆先生,我瞧着将军的意思,估计不出两日,她就会跟沈家人相认了,咱们真正的夫人不知身在何处,可偏偏这近在眼前的沈夫人,她的那颗心就跟天生长偏似的,将军有时也是实在可怜得很啊!”
穆行的声音变得低哑,带着几分意味深长道:“那苍云瑄想要利用沈家来掣肘将军的奸计,想必也是能不攻自破了。”
到时候。
沈落溪的身份真相大白,将再无顾虑,与萧越泽的婚事自然也不用再被迫推迟。
“是啊!”
昊焱笑呵呵地转过身,搓着手颇为兴奋道:“马上咱们就能喝到将军和萧小公爷的喜酒了!”
喜酒?
穆行的表情已然恢复如常,只是眼尾处划过的那抹诡色隐隐带上了狠辣。
有他在一天,萧越泽就休想娶到沈落溪!
“你太聒噪了,将军说我现在要好好休息,你先退下吧。”
穆行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昊焱挠了挠头,道了句“穆先生好生歇着”,便信步出了房门。
当夜。
一只信鸽悄无声息地从听云楼中飞出,目的地正是皇宫的方向。
第二日。
沈落溪才起身,便听到一阵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停在了房门外。
“落溪,你起了么?相府那边儿有了新动静,沈相和沈夫人知道你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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