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吸盘咬着你的肉皮,你越揪它吸的越紧,就像刚才那样成了一条长长的虫子。”我说“那怎么办呀!”高师傅说:“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突然猛打它,它一激灵,吸盘就松了;还有一种方法使找根线或草绳,顺着肉皮往下捋,也能把蚂蝗弄下来,但有一点特别膈应人,就是你把蚂蝗刮下来,它吸你肉皮的地方就会出血,等你再进到水田里,别的蚂蝗对血腥味特别敏感,回闻味而来,这样就会有更多的蚂蝗趴在你的腿上,其实你现在不用理它,等中午干完活,到干的地方连打带捋的就都下来了,回到仓库抹点紫药水就没事了。”听高师傅这么一说,再看看广东口岸的人也没拿这蚂蝗当回事,自己也就坦然不少。上午踩得差不多了,走到水田边回到仓库,每个人的腿上都趴着几只肥硕的大蚂蝗,大家都猛力拍打着,又从公司带来的医药箱中找出一点线,线顺着腿肚子朝蚂蝗那轻刮,吸血的蚂蝗散落一地,当然一个不落地被大家处死。花生秧子被踩得差不多了,我们好像也没有什么必干的活了,就到田边看当地农民赶着水牛在水田里耕地、在黑油油的泥里翻土,晚上又放水浸湿,过一两天又耙地耕平,快到回广州的日子了,终于看到农民开始插秧了。大家吃过早点开始收拾行李,车子还没来,又忍不住到刚刚插好秧苗的田边,看着那横平竖直、错落有致、稳稳立于水田中茁壮成长的、嫩绿的秧苗,心中无比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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