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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软又大，是秦晓歌见过最大的。

秦晓歌见韩娟睡过去了，替她关上房门，买了一本港城女作者写的言情小说，打算送给红雁，哄哄她，其实秦晓歌觉得自己还真的很矛盾，很纠结，一方面想着和她一了百了，保持该有的距离，另一方面又不愿意让她难过。

秦晓歌回到招待所，里面光线暗淡，红雁的眼睛红肿着，估计是哭过，瞥了秦晓歌一眼，“秦晓歌，怎么回来了？不是去见你认识的狐狸精了吗？我还以为她会留你今晚在她床上过夜，怎么又回来了？”

“姐，这是买给你的言情小说，怕你待在这里无聊，你看，这是我从她那里拿来的支票，真的是有正经事。”

红雁接过秦晓歌手中的支票，这才松了一口气，秦晓歌身上没有女人的香水味，应该是没有做啥坏事。

“我才不看这些垃圾言情小说，要不你给我说说故事呗，我就想听你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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