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要回家了,于是我便回来了。”
“只是有时候脑子有些乱,多了一些东西,又不记得一些东西。”
她用‘奇遇’这个说法来解释自己,如此一来,以后她不记得什么,或是突然会了什么,有什么奇怪之举,也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反正她这身体是原主的,只要人不钻到她脑子里,她自己不说漏嘴了,谁也不知道这真实情况。
明镜沉思了一会儿,果然便信了,她道:“这些事情,姑娘可不能和别人说了,说出去于姑娘不利。”
若是让人知道了,会被当成异类的。
异类,异端也,与寻常人不同也,很容易被视为不祥,视为祸端,或是一些神神怪怪的人专门找这些人,企图找到一些什么契机。
谢宜笑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便只与你一人说,旁人,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明镜闻言,露出了笑容来。
不久之后,明心端了水回来,让谢宜笑卸了妆,又去寻了一些吃的让她吃了,这才让她歇下,待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霞洒满庭院。
明心无聊地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啃馒头,见是她醒了,便凑了过来:“姑娘,您醒了?”
谢宜笑有被她吓到:“做什么守在这里?”
明心嘿嘿地笑了两声:“我这不是守着姑娘吗,姑娘,二姑娘来了,说是想见姑娘,姑娘见还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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