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又压低了些声音:“林诗落,你说说情况。”
刘悄已经开口:“早上我去找清清上课,人就躺在宿舍床上昏睡着——”
闻婉淇被刘悄尖细的嗓子刺得脑门更痛了。
“同学,情绪平复下再说话。”
刘悄掌心握拳,深吸了几口气,愤恨地别开眼睛。
林诗落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声音有些沙:“昨晚,张清清和人打电话,打得很晚,我出言制止,她咬了我一口,我看到她情绪很不稳定又在哭就没再说什么,回到自己床上,戴了耳机刷手机到早上五点,然后就睡着了,我睡得很沉,又带着耳机,没有听到动静,等刘悄她们敲宿舍才发现张清清昏迷在了床上。”
刘悄横着眼波,嘴动了动。
时愿没让刘悄再出言说话:“你先闭嘴。”
刘悄听到时愿有些凶的语气,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闻婉淇对时愿护犊子的模样再次揉了揉太阳穴。
她看向时愿:“你昨晚在宿舍吗?”
“没在。”
闻晚淇想到舒灿:“舒灿也不在吗?”
林诗落低着头:“她家有事,昨晚没在宿舍。”
闻婉淇对林诗落这个宿舍的人员很清楚,这周林诗落和舒灿提了两次要换寝室。
宿舍都住满了,一换换俩个,没有空位置。
女生们之间的小摩擦,她想着好好聊聊总能继续相处下去的。
事情又多,要不是今天出了这事,她可能还没引起重视。
救护员对张清清已经做了紧急处理,人是疼晕的。
进了急诊,医生给张清清做了检查,最后推进了手术室做清宫手术。
流产原因是情绪不稳定和没休息好。
手术做完,张清清也醒了过来。
不论闻婉淇在病房里怎么关怀,女生木着脸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张清清沙哑着嗓子,弱弱地问句:“孩子真没了吗?”
闻婉淇听到她微弱的声音,俯身侧耳去听:“你刚刚说什么?”
“孩子……”
闻晚淇听清楚后摇了摇头。
张清清手臂搭在眼睛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闻晚淇到底心疼小姑娘年纪轻轻就经历了这样的事:“你先安心休息。”
张清清拉住辅导员的手臂:“不要打电话给家里,医药费我会自己去缴。”
学生在学校出了这样的事,校方不可能隐瞒。
看着女学生的脸上的祈求,闻婉淇没去刺激她情绪,只是安抚:“医药费你先不操心,先把身体养好,家里那边先不通知过来,津市有人能过来照顾你吗?”
张清清看向刘悄:“我和刘悄关系很好,她能照顾我。”
刘悄冷着脸:“我可以照顾清清,闻老师,你如果有事可以先回学校。”
张清清像是才看到房间里站着的时愿和林诗落,她垂下眼睑,自嘲一笑。
这两人指不定怎么在背后议论和笑话她。
闭了闭眼睛,孩子没了,她拿什么当作筹码去威胁那个男人呢。
想到这,张清清惨败着脸阖上眼睛,眉心倦累。
闻婉淇把林诗落和时愿带到医院的长廊外。
她刚刚见张清清看到林诗落情绪没有太过激时,心里已经有一大半倾向了林诗落的话。
但这些还是要从当事人嘴里亲口说出来更有利于林诗落洗清嫌疑。
“你们俩先回学校,晚点我回来学校再找你。”
林诗落听话地点了点头。
离开医院,林诗落压抑着的情绪直接崩溃。
女生蹲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没碰她,昨天我一下也没碰她。”
抽噎着的声音和哑得不行的嗓子让时愿心脏有些堵。
“她太吵了,每天打电话到两三点,吵的人睡不着觉。”
“我跟她吵架,虽然以前也动手了,但是我都是收着的。”
“呜呜呜呜,我昨天没碰她,没碰她。”
时愿把林时落拉了起来:“我相信你。”
林舒落仰头看时愿,光亮刺眼,她噗嗤笑了下,鼻孔吹了个泡泡。
时愿抽了纸巾,别过头:“擦擦。”
-
回了学校,课已经下了。
时愿迎着路上的指指点点问林诗落:“想吃点东西吗?”
林诗落刚刚在出租车上刷手机也看到了那个帖子。
她摇了摇头:“没胃口,想睡觉。”
看出了林诗落情绪低落,时愿想到她喜欢的小蛋糕:“青蛙蛋糕,蛋挞,再买些麻辣烫。”
林诗落吸了吸鼻子,强打起精神笑了笑:“本来不想吃,你这么说,我好像又想吃了。”
时愿把林诗落送回宿舍。
林诗落眨巴着眼睛。
时愿点了点她肿着的眼皮:“我买了给你带回来,别偷偷躲被窝哭。”
林诗落熊抱住时愿:“阿愿,你对我真好。”
时愿抽了纸巾按住林诗落眼睛:“你这水龙头说开就开,我先堵着。”
林诗落噗嗤笑:“我不哭了,真的,人家饿饿。”
时愿看她恢复了些精气神:“等着。”
-
时愿从教学楼回宿舍没去教室拿包。
包还在阶梯教室。
从教室里出来,时愿先去给林时落买了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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