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死得好。”
血迹顺着手掌心溢出,时愿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重。
时韫艺打掉时愿的手,颤着眼睫不敢睁开眼睛。
她摸到了血,也闻到了血的味道。
周奕扬在外看到室内情景,健步冲进厨房。
“大小姐,你的手。”
时韫艺只恨自己不能看到血,不然她一定要睁开眼睛看看。
看看时愿的伤口有多深,伤口最好是特别深,最好是她那画画的手直接废掉。
时愿瞥了眼时韫艺一直不敢睁开的眼睛,抬了抬右手。
半指宽的的伤口汩汩留着血。
周奕扬拿了绷带,简单的给时愿做了处理。
血顷刻浸染白色绷带。
女孩手腕上的淤痕未消,又添新伤。
伤口不算深,他看向那把被时愿握着刀柄的水果刀。
“大小姐,伤口要缝针,我给夫人打——”
“周叔,我自己去医院。”
意识到时愿不想让陆珺和时柏瀚知道,他安静半响,看向厨房弯着唇角哼着歌的时韫艺。
“我送您去医院。”
时愿没拒绝,伤的是右手,她没办法开车。
周奕扬到底没听时愿的,给陆珺打了电话。
陆珺秀眉拧紧,烦躁爬上眉头,眼神严肃,更透出七分冷厉。
“安安伤得严重吗?”
听到周奕扬说要缝针,陆珺握紧拳头,过了片刻,她松开攥紧的拳头,眉眼倦累。
“我给母亲打电话,让她把时韫艺接走。”
这个孩子,她现在是一眼也不愿再看到。
-
医院里,时愿看着医生缝针。
针线穿过皮肉,一般人看了不说头皮发麻,轻易也是不敢看的。
医生打趣:“小姑娘胆真大。”
周奕扬恭敬的立在一侧。
时愿移开眼睛,最后一针也被缝完。
“不疼,感觉麻麻的。”
医生温柔地笑了笑:“麻药能维持两三个小时,过了这个劲儿可就开始疼了。”
见小姑娘手腕上都是伤痕,他皱了皱眉,涉及到病人隐私,他便止了话音。
时愿看医生的视线在她手腕上,也没收回手:“医生,这些伤痕也给我用绷带绑一下好吗,看着怪吓人的。”
医生帮时愿拉了拉衣袖:“绑着不透气不舒服,遮住了就看不到了。”
医生的温柔让时愿弯了弯唇:“谢谢医生。”
医生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周奕扬认真地记了下来。
从医院出来,时愿静静看了会儿太阳。
身上被照得暖洋洋的,眸光看到被父母牵着的小男孩。
小男孩带着毛线帽,手上拿着一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
小男孩把糖葫芦递到母亲面前,小眼睛亮晶晶的:“妈妈吃。”
周奕扬指了指一旁水果店里稻草上扎着的冰糖葫芦:“大小姐,要吃冰糖葫芦吗?”
时愿摇了摇头。
周奕扬走到水果店,挑了支最好的付了钱。
时愿凝着被递到眼前的冰糖葫芦,突然很想自己的爸妈。
今天是另一个世界爸妈的忌日。
随着穿书到这个世界的时间越长,那个世界好像一场梦一般。
安静地吃完糖葫芦,时愿看手机里阎曜发来的消息摸了摸鼻子。
:晾了老子快三个小时,你挺行。
本来约好上午11:00在学校的奶茶店还东西,她忘给人发消息了。
“周叔,先不回静水岸,去学校。”
周奕扬调整路线。
从自己车上取了大衣,周奕扬已经把衣服从时愿手上接到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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