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想法,时韫艺想要父母的爱,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深爱着她。
身体的缺陷令她自卑,自卑生怯、生怨、生恨。
她同情时韫艺失去双腿,时韫艺才16岁,她可以不和她计较,也犯不着。
昨天她泼她奶茶,她忍了,所以今天言语的攻击,她也选择漠视。
回了房间把阎曜的羽绒服装进袋子里。
衣服袖子的奶茶渍已经清理干净。
拎着衣服下楼。
时韫艺坐在一楼的钢琴前,对着琴谱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不时咳嗽几声。
郑芳一脸心疼:“小姐,吃完早餐再练吧。”
时韫艺摇头。
郑芳看着时愿要离开,还是没忍住出声:“小姐,你把她赶走,时总会生气的。”
时韫艺手按着琴键,音符欢跃起来:“你怕她告状?”
郑芳宠溺地摸了摸时韫艺的头:“怕你受委屈。”
时韫艺把头靠在郑芳身上:“芳姨,这个家里只有你对我最好。”
郑芳怜惜地摸了摸时韫艺的头:“说什么傻话,时家的一切都是小姐的,这个家里,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面前女孩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郑芳勾起唇,富人家的千金又如何,还不是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院子里,时嘉霖拿着铲子一下又一下铲土挖坑。
园丁看着时嘉霖已经磨破皮的手:“小少爷,我来挖,一会儿你把土埋上,您看这样行吗?”
时嘉霖没有说话,背影倔强,只一下又一下的铲土。
时愿把手里的衣服给园丁,示意他帮忙拿一下。
花园里的花树开得极好,惟独这一隅空空。
时愿拿过时嘉霖手里的铲子。
温暖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投落满地斑驳光影。
种好五棵山茶花小苗,时愿出了些汗。
时嘉霖因发烧脸上染着不健康的红晕,眸中带了笑意。
他把小树苗埋好,也不管自己一手泥土。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清苦药味。
时愿放下铲子:“树种好了,你可以进去吃早餐了。”
时嘉霖弯唇笑,笑意纯粹温暖。
时韫艺铲掉了他和时愿一起种的山茶树,他们还可以继续种。
看着时愿离开的背影,时嘉霖再没撑住,弯腰呕吐出来。
意识混沌间,他只知道自己又被关进了小黑屋。
郑芳把钥匙放进时韫艺的手上:“小姐,这次关多久时听你的,不过要在时总和夫人回来之前放出来哦。”
时韫艺开心的笑了起来,爸妈这段时间都在加班,每天回来的都很晚。
平时把时嘉霖关起来,芳姨都会把控着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今天她很生气,所以她决定把她的好弟弟关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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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愿抖开袋子里的羽绒服,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找了一圈,没找到手机。
想到下来之前,她洗了手,然后手机好像被放到了房间的洗漱台上。
周齐扬注意到时愿的动作:“大小姐,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吗?”
在得知时愿忘记拿手机后,周齐扬掉头。
拿完手机,时愿有些奇怪。
上车前,花园里浇水的园丁看向她时目光躲闪。
时愿脚步顿住。
周齐扬耳朵动了动。
“大小姐,你有没有听到哭声。”
园丁低着头一脸恐惧。
时愿意识到不对劲。
周齐扬环视了圈别墅,下了台阶去了地下杂物室。
望着铁门,时愿捡起地上园丁修剪树木的锯子。
门被锯开。
时愿被里面的情景刺激到,怒意沿着胸腔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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