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如果阎曜因为她而要负刑事责任,她这辈子都会良心难安。
陆珺握着时愿的手:“安安,你的手好冰,舅妈先带你回家好好休息好吗?”
刚刚时愿已经验过伤了,伤口也被警局的医生简单做了处理。
时柏瀚心疼坏了,听到妻子说时愿手凉,立马脱了自己的外套。
时愿摇了摇头。
陆珺看时愿心神一直在审讯室里,安抚地捏了捏时愿的手。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
祁颂懒懒地靠在墙边,看了阎曜一眼:“可以走了吗?”
阎曜嗯了声。
祁颂看向时愿,散漫地目光带了些欣赏:“真勇敢。”
三个字,没有任何嘲讽,只是单纯的觉得女生真的很勇敢。
祁颂目光坦荡,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姿态。
时愿的注意力全在阎曜身上。
看到阎曜身上的斑驳血迹,她找到刚刚帮她拧瓶盖的女警。
“湿纸巾?”
时愿点了点头。
过了几十秒,女警拿着一包未开封的湿纸巾递给时愿。
时柏瀚了解了事情经过后,走到阎曜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陆珺紧随其后。
商言风拍了拍时柏瀚的肩膀:“不如让孩子们先去平复一下情绪,这里有我们。”
阎栖看着不远处的外甥,唇角勾起。
她说这小子突然同意和她回去一趟,以为他是记挂着老头儿的身体,现在想来原来是有了想保护的人。
-
警局旁的咖啡店里,阎曜把热可可递到时愿面前。
时愿捧着热可可,轻声说了句谢谢。
阎曜没有出声,黑眸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祁颂指了指二楼:“二楼有沙发,我上去眯会儿。”
把空间留给两人。
店内人来人往,唯有这一角寂静。
时愿摸到羽绒服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把烟和打火机放到桌面。
阎曜没去碰烟和打火机,他抬起手臂,轻轻把时愿背后的羽绒服帽子掀起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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