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时愿又燃了根烟。
半燃的烟夹在指尖,时愿没去看阎曜,只是哑着声问了句:“要吗?”
阎曜捏住她拿烟的那只手腕,拉到了自己的唇边咬住烟蒂。
时愿侧眸去看他。
男人喉结微动,缄默又危险。
过了一秒,阎曜松开她的手腕。
手腕上的蓝色蝴蝶暴露在空气里美得妖冶。
“很好看。”
三个字说得奇怪,时愿却一下子就听懂了,他在夸她手腕上的那只蝴蝶纹身。
车辆规矩的停在车位上。
阎曜沉不见底的眸中映着女生的面容。
时愿解开安全带,手机消息一条又一条往外蹦。
阎曜没拔车钥匙,主驾车门已经半开。
“有地方去吗?”
时愿哑着的声音很快被寒风吹散。
凛冽的风像刀子割在脸上,生疼。
屋内隔绝了暴雨和凛冽的风,暖意挟裹全身。
时愿穿着柔软的睡衣在房间里抱着努力一边顺毛一边安抚。
因为家里进了生人,努力格外警戒,一点声响就会跑到房门处,然后静静地站在那几分钟。
翌日,时愿被努力闹醒。
她睁开眼睛揉了揉努力的狗头,摸到充满电的手机,她给管汐悦打了过去。
管汐悦骂了时愿半个小时才挂了电话。
拉开窗帘,外面是阴天。
时愿推开房门,意料中的没见到人。
想到昨晚,时愿揉了揉太阳穴。
环视了一圈客厅, 她不知道阎曜什么时候离开的,可能是夜里雨停了之后,也可能是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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