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与江南之事有所牵连,一旦发现侯爷是为太子殿下查案,那侯爷……将会有性命之忧。
穆艾把心中的想法说出,穆戎笑道:“不错,你如今脑子转的也挺快。”
他摆了摆手:“无妨,去安排吧。”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别让人盯上他的小姑娘。
旁的,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也想看看,谁能拦得住他!
于是,当威远侯穆戎带着几十人的队伍在县城正中的大街昂首穿越时,鲁知县则带着县衙众人跪在道路两边,垂首恭送。
众人只看到威远侯的仪仗气派。
却无人注意到,鲁知县的官袍早已全部湿透。
昨日,他以为那个手持令牌的副将是县主的护卫。
却没想到,他竟然是威远侯的人!
自己的县城里,居然还藏着一尊更大的佛。
想必,昨日之事是无法遮掩了。
……
整整一日,洛玉琪始终烧了又退,退了又烧,不见好转。
徐容容觉察不妙,但她不想因无端的怀疑引起恐慌,因此在路过下一个县城时,不动声色的又雇了一辆马车。
舒庆是明白人,他以洛玉琪需要静养为由,让洛肖氏单独乘了一辆马车。
在郊外休息的时候,他来到徐容容的车驾前。
徐容容刚要推开窗子,舒庆便阻止了她:“就这样隔着窗子说话吧。”
徐容容心里咯噔,她小声问道:“可是疫症?”
舒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m.
然后又想起徐容容看不见自己的动作,便压低了声音:
“看症状……极像!但从脉象来看,又不是!”
“方才那丫头清醒时说起,她父亲也是这般高热不退,挨了七八日便不行了。”
徐容容拖着腮,思忖了许久,疑惑道:“但疫症不是暴疾吗?竟会潜伏这么久?”
“所以,我才难下定论。”舒庆的眉毛快要拧成了麻花,“疫症不像一般疾病,传染性极强,爆发力极快。可洛老弟已经去世一个多月,洛丫头才刚发病,这无论如何也说不通!更何况,那洛肖氏与他们父女相处多时,却半点症状也无。”
徐容容现在有个习惯,当一条路走不通,便不再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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