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连舒庆都没有办法,那眼下,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徐容容正要喊人取药,楚河已不知何时站到她的身旁:“我去吧。”
说完,他接过了方子,消失在微微露头的晨曦之中。
洛肖氏坐到床边,紧握着女儿的手,熬了一夜的双眼满是无助。
文摇劝慰道:“别急,待会先将药吃了,退热之后咱们再想法子。”
洛肖氏绞着手,说不出的心痛。
徐容容走了过来,在洛肖氏对面坐下:“昨日与那鲁大少纠缠时,你似乎说是从昱州而来?”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洛肖氏点了点头,抬手擦干下巴上的眼泪:“正是。我夫君先前在昱河之畔经营了一家曲坊,前些大水冲垮了堤坝,也冲垮了曲坊。我们本就一筹莫展,夫君又染病暴亡……原本我们就人丁单薄,又怕灾后会有动乱,因此只得变卖家产,逃难去京城寻亲。可谁承想……”
她看向女儿那烧得通红的双颊,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双眼。
徐容容让文摇为她端来一盏热茶,待她缓了片刻,问道:“昨日我见她咳的厉害,这是你们北上之后才出现得症状吗?”
洛肖氏回忆了片刻,摇头道:“在我们离开昱州前,似乎已有些咳嗽了。不仅仅是玉琪,我们周边的几位老邻也都病了,只是当时处理完亡夫后事,一心向着上路,我便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说完,她脸色突变,“是不是我们出来的匆忙,才耽误了她的病情?这……这……”
这个年岁的妇人,一心相夫教子,只知自责和自醒。
徐容容叹了一口气,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臂:“你先多想,你能凭一己之力办完昱州的事,又将女儿带来京城脚下,已是十分难得。况且,此病又不是无药可以,舒郎中会想法子的。”
洛肖氏微怔,面前的少女不过十六七岁模样,但说话间的神态语调,却仿佛历经沧桑一般。
药很快便取来了,文摇手脚麻利,一会便将药端了进来。
在众人帮助下,洛肖氏将药给女儿喂了下去。
舒庆不愧为“医绝”,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洛玉琪的脸色便恢复如常,温度也与常人无异。
只是依旧未见醒来的迹象。
徐容容留下他在屋中医治,自己去了前面。
鲁知县一早便在前衙等候。
昨晚,他连夜寻到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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