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效仿,但徐柳氏哭诉自己一直在用嫁妆银子贴补家用,实在拿不出银钱来,只能捐几件首饰。徐朝前不愿在同僚中丢了面子,只得将自己在京城两间营收极好的瓷器铺子草草卖掉。
她还是后来在侯府中从柳莹儿那里才知道,那铺子其实被徐柳氏偷偷买了下来。
京城人喜华贵,瓷器铺子极为赚钱,徐柳氏眼红了许久,多次跟徐朝前讨要不成,于是借此机会彻底算计过来做自己的私产。没想到年后番邦交易开放,大周的瓷器在番国间极为流行,其中利润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徐柳氏更是凭借这两个铺子,将徐朝前牢牢攥在手心之中。
今生自然不能让她如愿。
当然也不能留给徐朝前。
徐容容托着腮,盘算着出手的最佳时机。
文摇递了一盏茶过来,压低了声音:“奴婢还听说,因为统管江南道的黜陟使大人是太子妃的伯父,因此今日陛下对太子发了好大一通火。”
徐容容正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听她说完便笑道:“洛书不在,你倒成了打探消息的小能手,连这等隐秘的事都能探知。”
文摇吐了吐舌头:“是下午备车时,艾副将说与奴婢听的。”
“哦?”徐容容挑眉,“他倒愿意与你呆在一处,莫不是心悦你?”
“小姐别打趣奴婢了,他可是侯爷的副将,战功累累,而奴婢……他怎么可能看得上奴婢?”
“他是军中之人,行事倒也果断,未必会像世家俗人那般看重身份。更何况,待将来你改了籍,便不再是奴婢,可以嫁娶自由,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文摇又沏了一盏茶,递过来:“即便小姐给奴婢销了奴籍,奴婢也只是一介平民。艾副将如今得侯爷看重,又有……雄心壮志,将来必不会只局限在副将一职。他那样的身份,奴婢即便高攀也不过是个妾室,说到底还是个奴婢。既然小姐都为奴婢销了籍,奴婢又何必再作践自己呢?”
“你倒是通透。”徐容容怔愣片刻,便不再说。
能认清现实,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文摇瞥了眼窗外:“侯爷车上的帘子,一直冲着咱们这面开着,必是想见小姐一面,小姐要不要过来?”
徐容容一动未动:“有什么可看的,我脸上既没有开出解语花,也没有长出血竭草,让他看到也不能治伤。”
文摇:“……”
她想将猎宫中侯爷两次为小姐疗伤的事说出来。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但话到嘴边,她又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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