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因为用力而刺痛发麻。
于是,他低下头,云淡风轻般的为她剔莲子鱼骨,只为了掩饰那几乎掩饰不住的酸楚。
他知道,她越试探,他就越不能露出破绽,他不想在毁了前世之后,还要断送今生。
果然,那个送酒郎段云朝走后,她整个人也轻松了,眉眼打开,甚至有了丝丝醉意。
他很留恋那片刻缱绻,但他亦知自己已达极限。
虽不舍,但还是不得不将她劝走。
确定她已经走远,不会再返身回来后,他终于绷不住了。
一炷香后,他终于舒缓下来。
调理内息后重新起身,他又是那个沉稳内敛、波澜不惊的威远侯。
他打开房门,面色凝重。
穆艾一望便知,上前问询:“爷,有何吩咐?”
穆戎沉声:“方才给樊楼送酒的那个私房酒倌儿,你去查查他的底细。”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你亲自去,不得让任何人发现。”
“是!”
樊楼此刻正是热闹的时候,而穆戎的心头却并无丝毫轻松感。
他不知道今日试探之后,那个与前世大不相同的少女究竟信了几成,也许……他需要祭出大招,才能让她不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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