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薄。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写的,有没有念佛经,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沈清容愤恼道。
姜舒轻叹:“孝心孝心,看的是心。小妹是质疑我对祖母的孝心,还是质疑我的诚信?”
沈清容很想说,她都质疑!
可沈清容还没来得及开口,姜舒又道:“小妹送的赤玉珊瑚,一非小妹亲采,二非小妹所买,仅是从陆家拿来转送,也没人质疑小妹对祖母的孝心啊。”
“还是小妹觉得,孝心是以礼物贵贱而论?”
姜舒接连发问,问的沈清容憋红了脸也答不上来。
靖安侯府这些年的名声本就不大好,如今刚有所好转,若因一句话断送,那沈清容可成了莫大罪人。
且沈清容顶着陆夫人的名头,陆家的声誉也会一并折损。
姜舒这坑挖的,不可谓不毒。
“这屏风我很喜欢,舒儿有心了。”沈老夫人及时出声解围。
寻常宣纸,普通桃木,看得出来姜舒是一文钱都不想多花。
相比去年寿辰所送的纯金佛像,前年寿辰所送的翡翠玉镯……今年这屏风,委实上不得台面。
可偏偏姜舒一番巧言利语,让人挑不出错来。
“祖母喜欢就好,我这便让人送到寿永堂去摆放好,让祖母日日都能瞧着。”姜舒恭顺笑语。
日日瞧着膈应她吗?
沈老夫人气闷不已,面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了。
众夫人闺秀不明就理,还为姜舒大孝之举心生敬佩。
只有郁澜和孙宜君品出端倪,对姜舒此举感到迷惑不解。
午宴后,戏班登台唱戏,沈老夫人同一众女眷在后院看戏,姜舒拉着姜母回了听竹楼。
一出戏未完,沈清容的婢女急步而来,附耳同沈清容说了句话。沈清容神色一变,匆忙离席。
孙宜君不爱听戏,正百无聊赖之际,瞥见沈清容仓惶离开,眉梢一挑跟了上去。
直觉告诉她,有戏看。
沈清容一路疾行,来到了花园里的一处假山,躲在假山旁紧盯着园路。
收到消息的陆鸣珂迅速赶来,离远了些隐在山腹洞中。
如厕出来的郁峥,昂首阔步往前院去,路经假山时听到有人唤他。
“璟王殿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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