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紧张:“公主说肚子痛,羊水就破了。”
“这么快?”闻春愕然,又迅速跑去叫稳婆。
稳婆听到叫声,快速来到寝室,看到祁渊蹲在床边握着陆芷沅的手,忙道:“殿下,产房不祥,请先出去。”
陆芷沅因突如其来的疼痛变得面色苍白,额头渗出汗珠,祁渊看得心疼不已,听到稳婆这句话,当即就沉下脸,劈头喝问:“产房是绵延子嗣之地,哪里不祥?”
稳婆一时语塞,不敢再言语。
陆芷沅忍着疼痛,对祁渊道:“你先出去。”
“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祁渊握紧了她的手。
腹部又一阵绞痛传来,陆芷沅差点喘不过气,死死地抓住祁渊的手。
楚珮容刚陪致静道长回清辉院休息,听到丫鬟来报,又和致静道长匆匆赶来。
她看到床边的祁渊,劝道:“殿下,男子在产房不合适,妾身会照顾好阿沅的,你先出去等着吧。”
“本王就在此处。”祁渊断然道。
“行了,让他陪着侧妃也好,也让男子瞧瞧,女人为他们生孩子是多么凶险!”致静道长道。
稳婆都听呆了,但储君执意如此,王妃也没有意见,她们还能说什么?
傍晚的时候,兰氏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问等在门口的向菱:“里面如何了?”
向菱听着里面陆芷沅痛苦的呻吟,捂着胸口道:“还没生出来,华侧妃都痛了一个下午了,妾身听着真是难受。”
“女人生孩子就是这样,阿沅是第一胎,只怕还要难受许久。”兰氏摇摇头。
兰氏说对了,产房里陆芷沅痛苦的叫声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突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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