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担心,日后再遇到紧要之事,他会因为私心而犯错。”
陆芷沅听完,温言道:“但他最后也亲自把齐王送到了掖庭狱。”
祁渊道:“那也是我逼他站出来的。”
陆芷沅笑道:“但他总归也站出来了不是?”
“人无完人。于公,他是朝中重臣,于私,魏氏是他的至亲族人。你看到的只是魏氏犯下的错事,而他看到的还有血脉亲情。他犹豫,回避也是人之常情。”
“齐王殿下是魏氏最后的指望,他最终还是亲手把这份指望掐灭,这是难能可贵的。”
“顾郎中也是忠臣,来日他或许能接替魏大夫的位置,但眼下他根基太浅,朝廷又补充了许多新的官员,没有一个有根基的老臣压着,容易出乱子。”
“若是有魏大夫出面,和顾郎中一起,帮你管着那些官员,而你只需管着魏大夫和顾郎中,岂不轻松很多?”
“还有一点,顾郎中是难得的人才,但长久处于高位,手中握着权势,若没有牵制,就如脱缰的马儿,将来如何,可不好说。”
祁渊抬起了头,眉宇间的凝重随着陆芷沅轻柔的声音,一点点退去。
陆芷沅说完后,他从矮几上伸过头,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带着笑意道:“我的沅宝就是一个稀世罕见的宝贝。”
他说着,想起一事,“父皇问我,我们几时告诉外人你有身孕?”
陆芷沅抚着肚子,“我还是不想让外人知道,能瞒到几时算几时。”
祁渊道:“都听你的,如今天冷,又准备到元正了,也不用出门。”
陆芷沅沉默了一下,轻声道:“师兄,我和师娘想去看看宋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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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芷沅和楚珮容,兰氏在一个雪停的日子来到了化生寺。
云空大师把她们接了进去,带到祁泓修行的禅院,祁泓并不在禅院中。
“尘德应该是去碑林了,他时常去碑林的,贫僧去请他回来。”云空大师笑道。
“不用了,我们过去就好了。”陆芷沅道。
楚珮容道:“外边冷,你若是不小心冻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陆芷沅把藏在灰鼠斗篷下的小手炉伸出来,“妾身穿得厚,还带着手炉,不会冻着的。再说,妾身许久没有来碑林了,也想去看看。”
于是茗玉和闻春一左一右地护着她,跟着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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