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不好,一直画了几个小时,都没有完成一幅小画。
她在花房画画,陆晏辞在书房办公,两人都没有互相打扰。
天快黑的时候,温宁起身去了陆晏辞的书房。
陆晏辞正在开会,镜头对面是一众大区经理,正在汇报市场情况。
这要在平时,陆晏辞要是在开会,温宁是绝不会进去打扰的。
可这会她就是像是听不到也看不到一样,开门走过去,也不管电脑还开着,就坐在了陆宴辞腿上,身子还一个劲的往他怀里蜷。
她也不说话,找到稍微舒服点的位置,就把脸也贴了上去。
刚才还喧闹的会场立马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镜头对面的老板。
陆晏辞伸手把温宁搂紧了一些,低声道:“怎么了?画完了?”
温宁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又蜷了蜷。
她神态很倦,身子也软得厉害,那样子,就像一只玩得累了的小幼兽走不动了,往成年兽的怀里寻找可以睡觉的地一样。
陆晏辞感觉有些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入手的温度让他心颤了一下。
滚烫!
他站起来对着镜头道:“今天就到这里。”
然后便关了电脑,抱着温宁出了门。
老中医一直在这里没离开,看到温宁又开始发热,皱着眉一个劲的摇头。
这次发烧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温宁不吵也不闹,就静静的看着陆晏辞,还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而且吃了药也不管用,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体温已经到了快四十度。
尽管已经烧得迷糊了,可她好像在等什么,怎么也不肯睡。
十二点的时候,陆晏辞接了一通电话,进来拿毯子把温宁包起来就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低低的道:“不想睡就别睡了,带你去看点你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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