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来的可怕念头,低低的,极力的克制自己,“是谁?人呢?”
温宁看着那表,目光突然被他左手中指上多出来的一枚戒指勾去了。
银色的戒指,极简的款式,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听说订婚就是戴中指的。
心突然就像被人大力捏住了一般,温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忍住那里传上来的剧烈疼痛,低低的道:“小叔,我也可以交男朋友的。”
陆晏辞身子一僵,猛的转身,身上的戾气浓得可怕。
他眼里全是猩红的血丝,声音冷得骇人,“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温宁是怕的,但心里更痛。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她突然抬头,看着他,“我说,我想交男朋友了,这表就是他留下的!”
语未落音,她就被他整个拽到了面前,他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凌厉和冷酷,“男朋友?谁是你男朋友?”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下巴,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低头。
泛着银光的戒指戴在他手上,似乎有点大,戒面上若隐若现的刻着一个字母:y!
y!
洛樱的樱!
已经亲密到要在戒指上刻下名字了吗?
胸口再次传来强烈的痛意,一丝一丝的向四肢扩散,最后连骨头缝似乎都痛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死死的咬着唇,脸色白得可怕。
陆晏辞被她这副犟样激得快要压不住心里的猛兽了。
他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几乎是从牙缝里绷出几个字,“温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谁是你男朋友?”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要是答案不是我想要的,后果也不是你想要的!”
他声音极冷,似乎还带着一丝颤音,只要温宁稍微看他一眼,就能发现他的异样。
可是,她被自己的痛苦弄得失去了理智,咬着牙,低低的道:“不要你管!反正不是你!”
话刚落音,她突然被他凌空拎了起来,几步就走到卧室门口。
“呯!的一声巨响,卧室门被直接踢开。
然后,温宁被大力扔到了床上。
下一秒,他高大身子就覆盖了上去。
薄薄的衣料几下被除去,冰冷的空气鞭笞着细幼的皮肤,温宁彻底的惊醒过来。
“小叔!”
可陆晏辞红了眼,摁着她的脑袋,重重的啃噬着她的唇。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温宁挣扎起来,可只几下,就被彻底的压制住。
陆晏辞一手将她的手反锁到头顶,一手抽开了自己的皮带粗暴的扔到了地上。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求他,“不要,求你!求求你!”
她柔软的求饶声和幼白的身子像最强的烈药一般刺激着陆晏辞,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午后。
她柔软的唇,汗湿的鬓角,带着惊恐的眼神,一切的一切,把他拖回了记忆中,当年没有做完的事,夜夜在他梦里延续!
是时候兑现了!
他几乎听不到她此时的声音,脑子里反复的回响着一个声音:她是你的,早晚是你的,拿走吧!
这是你想了这么多年的人,为什么不能拿?
是他的,当然只能是他的!
几乎没有犹豫,他扯过旁边的毯子就搭在了两人身上。
扣紧她,他强健的身子覆盖了上去。
强势的穿透!
狠狠的占有!
连带着她求饶的哭泣声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小小的木床不堪重负的被大力顶撞着,与地板摩擦着,咯吱咯吱的响着。
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味道和气息,混合着哽咽的低泣和暧昧的低喘。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一切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望着一床的狼狈和温宁身上布满的红痕,陆晏辞慢慢的恢复了理智。
床单上的血迹是她清白的证明,蜷成一团的身子还在发抖。
他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她喊疼的声音。
当然会疼,做他的人,为他疼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且他刚才也没多轻松。
不过,他现在有点后悔。
但后悔的并不是把她弄疼这件事,而是没有早点吃掉她。
在她成年的第一天,就应该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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