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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了一件极有质感的黑色商务大衣,显得格外修长挺拔,冷沉尊贵。
他看了花房一眼,信步走了过来。
温宁收回了心神,放下画笔,拉开玻璃门便奔了出去。
几步路便投入了陆晏辞的怀抱。
屋子里暖和,她只穿了一套宽松的白色针织家居服,薄薄的衣料抵不住外面零下几度的气温,刚出门就冻得开始打哆嗦。
陆晏辞脸色微沉,一把抱起她,几步就进了花房。
把她放在工作台上,语气有些不好,“这么冷穿这么点就跑出来,是嫌身体还不够差?”
温宁已经大概懂得如何讨他欢心,伸手就圈住了他脖子,软软的道:“想你了嘛。”
然后,又从工作台上下来,认真的把他的大衣和西服外套脱下来整理好,又挂起来。
做好这一切,回头就看到陆晏辞在看她画的画。
画中的少男少女并肩走在小路上,小路两边无尽的向日葵绵延至天尽头。
华美,又浓烈!
陆晏辞看了几眼,冷淡的道:“喜欢向日葵怎么不早说?”
温宁看了那画几眼,神情里闪过不易觉察的落寞,轻声道:“偶尔想起的,不算喜欢,还是白玫瑰好看。”
陆晏辞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眼神变得柔和了不少,走过去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在工作台上,低头,强势的唇舌就卷住了她的柔嫩的唇瓣。
这暴风骤雨般热烈的亲吻还是让温宁不能适应,只能攀附着他,任由他控制自己。
不过,亲得多了,温宁已经懂得慢慢的回应他,这样不至于被他咬得很疼。
缠绵了好一会儿,陆晏辞松开了她,气息变得有些沉,声音也有些哑,“今天怎么这么乖?”
温宁趴在他胸口喘气,呼吸不稳,连身子都是软的。
他的亲吻总这么强势,不给她一点点喘息的机会,这会不仅唇是麻的,腰也被握着很痛。
她软着声音,小声道:“腰好疼,陆总,你能不能不那么用力?”
说着,还伸手摸了摸被他掐住的地方,皱着眉头的样子让人觉得她的确是有些疼的。
陆晏辞看着她这软软的小样子,眸色更暗了,眯了眯眼,撩起她的衣服,看到了她雪白的小腰。
果然,刚才被他掐住的地方红成一片,还有深色的指印。
他皱了皱眉,盯着那小一片红色,“怎么这么嫩,又红了。”
温宁把脑袋靠在他身上,不说话,乖乖的模样又激起了陆晏辞那点阴暗的心理。
手又掐住她细软的腰,声音有些哑,“这么小,真想给你掐断了。”
他声音冷沉,这种时候往往又强势得可怕,温宁是真的怕他给自己掐断了。
不由得小声的道:“陆总,你一点也不温柔。”
一声软软的陆总,叫得陆晏辞心头一颤,连眼神都变了,“又乱叫什么?”
最近两人亲近的时候,她不再叫小叔了,总是陆总陆总的叫,有时候还叫他的名字。
平时她要是这么叫他,他多少是有些不悦的,但这种时候,他倒觉得是一种情趣,听着她叫自己的名字,心底那种占有欲总是轻易就被激发出来。
温宁勾住他的脖子,小声,低低的道:“陆总,陆晏辞。”
陆晏辞轻哼了一声,“没礼貌!”
声音里多少是带着一点宠溺的,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其实这种时候,温宁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陆晏辞这三个字,曾经惊艳过她最贫瘠的少年时光,那时候,这三个字,就像神一般让她震撼,她光是听着,就觉得如雷霆震耳。
这三个字,在那个时候,代表着绝对的强大和令人向往。
她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亲眼看过年少时的陆晏辞,绝对想象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天之骄子,一出生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偏生长得又极好,能力又极强,光是想想这样的人,就觉得这世界不公平。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会仰望这样的人,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她这样在阴暗角落里长大的人,不敢也不配去过多的关注这天神一般的人物,只敢在角落里,偶尔的望上几眼。
再后来,因为他的那句“她和陆家无关,不是陆家人”,她从此跌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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