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突然的四目相对!
云鲤被吓得往后一缩,她这才发现夜幕已经降临了,这周围寂静无声,除了尸体没有别的活物,夜风吹过更显得恐怖至极。
“掌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掌印!卫璋!你在哪里啊!”
一声轻响,云鲤尖叫出声,她面前那具尸体腾地坐了起来,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双手往前伸,简直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她一边哭一边往后退,直到退到一个人身上。
“啊!”
云鲤闭上眼,不管不顾跳起来,一边跳一边用手上的棍子打过去——
一只手接住了她扬过去的棍子,用力一抽,她没稳住身形,直直朝着那人怀中扑过去。
卫璋单手接住她,将那可笑的棍子丢出去,冷然道:“我到底该称呼你,是云珩的姬妾,还是钟聿白的未婚妻?”
卫璋……
云鲤的眼睫毛颤抖得十分厉害,她缓缓睁开眼,确定面前是个大活人之后,竟是松了口气。
她赌对了。
卫璋的人马都去攻打南虎军大本营,可他作为主帅却留在了这里,除了胸有成竹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在守株待兔。
她这只兔。
云鲤的声音都在发抖:“不是,我没有……”
“没有?”
卫璋一声冷笑,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拽进了最大的那顶营帐中。
这是之前云珩所住的营帐,里面还一团乱,巨大的浴桶、摔碎的酒瓶、杂乱无章的床铺……一切的一切都能显示,之前住在这里的人过得有多么荒淫。
卫璋手腕一甩,将她一把丢上床榻,随即欺身上前堵住她的逃路。
“好厉害的心眼和手段,一个女子竟然敢以皇子的身份活了十五年,甚至登基为帝。”卫璋咬牙切齿,双眼猩红,只恨不得将身下这人咬下一块肉来:“之前跟我装的多干净,转头是哪个男人的床榻都能爬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云鲤被卫璋这幅模样吓坏了,她拼命摇头解释::“你听我说,我只是用了钟聿白未婚妻的路引出城门而已,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至于云珩,我……”
“你以为我还在乎你跟别的男人之间的关系吗?”
卫璋打断她,视线渐渐往下:“把衣服脱了。”
云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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