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巧早早地就帮她收拾好了,头发也仔仔细细束起来,保证九千岁挑不出一丝错。
可主仆二人左等右等,等到了快晌午,也不见有銮驾车过来,接云鲤去参政议事。
唐巧坐立不安,时不时就去门口看一眼,又忍不住回头劝道:“皇上,您今儿个自己去御书房……”
瞧瞧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是说出来的话,自己都觉得不可行。
比起她的焦躁,云鲤倒是悠闲。
她右手捧着一本书,左手端着一杯茶,好不惬意地躺在软塌上,一只脚翘在另一条腿上,长长的袍子掉落下来,露出雪白的缎袜。
“安啦唐姑姑。”
她浅啜了一口热茶,舒了口气:“先帝在世的时候,还不是没上过朝,有掌印在,朝廷一切安好啦!”
她不去才是顺了那个狗太监的意呢!
云鲤的打算,就是无限降低自己在宫里的存在感,如果卫璋有需要,她随时可以出去当个吉祥物摆设,可如果卫璋不需要,她就老老实实窝在宫里,绝不出去现眼。
她必须活到卫璋对自己放松警惕的那一天,想必那时,她已经摸清了宫中的形势,也能找个机会逃走……
正想着,一个小太监端着托盘,低头进了屋子。
唐巧现在看到太监就浑身炸毛!
甭管是小的还是老的,只要是个太监,那都是卫璋的徒子徒孙啊!
她立刻挡住云鲤,凶巴巴喝道:“你是哪个宫的,未经传唤,怎敢擅闯紫宸殿!”
那小太监也不抬头,细声细气道:“奴才奉命,将此物呈给皇上。”
唐巧还挡着,不许他靠近云鲤,也并不接他手里来路不明的东西。
倒是云鲤觉得有些奇怪。
这个小太监说话的声音,和别的太监很不一样。太监们说话总是拿腔作调的,让人听着就不舒服,身上直起毛刺。
哦,也不能说是全部,卫璋说话就是个例外。
也可能是他独揽了大权,身上有了底气,声音倒不似一般太监那般尖细,反而十分冷冽干净,宛如冷泉击石、环佩碰撞,配上他一贯的阴阳怪气,让人听着遍体生寒。
云鲤摇了摇头,把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狗太监甩出去。
好好的一个上午,怎么又想到这个人了!
等不到云鲤传唤,那太监突然一抬手,把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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