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总之,何穗即打不过他,也骂不过他。
沈戾是什么人啊,纵观全局,好的怀的都叫人拿不住。
入夏的雨就是这个时候来的,说下就下,毫无征兆。
何穗说起西北,说那是她和凌盛的开端,温陌突然觉得,对于“贪心”的解注好像没有执念了。
这就好比何穗也没法一时之间把“什么时候变矫情”这事说清楚。
只是后来陈韵顺势提到了程锁锁,温陌条件反射去摸手机,他们聊天内容还停留在一个月前,最
后一条是她发来的风景照。
那种苍茫的,压抑又放纵的天空只有西北才有。
点进朋友圈,还是那条九宫格。
陈韵正好凑过来看,放大了那张角落有袁望的照片,突然说起来,“听说人这一辈子一定要去一趟西北,什么放不下的就会都放下,真这么有魔力吗?”
有没有魔力温陌没法回答,她只知道轻轻拿起,重重放下的时候真的太多了,也太扰人了。
谁都避不开这样的时候。
玻璃上吧嗒吧嗒的声音愈发鼓乐喧天。
沈戾来接时,凌盛和孙良泽同一同而至。
孙良泽打前,门从外推开,他的声音也飘了进来,“南城天气真邪门,外面有些凉,你们衣服穿够了吗?”
紧接着是凌盛,不知道从哪个商务局下来,一身正装。
其实他穿运动衫比他着正装更耀眼,但那板正的没有褶皱的西装好像才能为他多增添一点正式沉稳之感,替他行体面之感。
沈戾走在末尾,最后一个进来,身上是一件薄开衫,休闲长裤,温文尔雅的做派,手上送松散散拎着一件披风,温陌的。
后来温陌才知道,那天,他和凌盛是从同一个场合过来的。
她恍然间对何穗那酒后无心的一句“觊觎过,没得到”有了更新的感触。
好像人在同一个场合的地位不同,从衣着上也有体现,众星捧月的那一个,总是会自由些,不需要那一身紧绷不舒服的浮华衬托。
窗外闪过一瞬煞
白,闷雷后至,温陌回过神来时,几人已经像是大家长一样在各自的小朋友身旁坐下。
温陌手里握着被酒,还剩两口,沈戾正要将杯子抽走,被她快速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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