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陈韵留下来的酒起开,随便挑了一只酒店的白瓷杯倒上。
第一口下去温陌下意识皱紧了眉头,拎起酒瓶一看,那不奇怪了,酒精度42。
温陌不怕醉,何况现在这里就她一个人,她可以放心大胆的放任自己醉过去。
越是烈的酒,喝起来其实就越有瘾,陈韵说喝烈酒是一件让人上瘾的事。
她说:“不然那些老头为什么一
碟花生就能喝二两。”
陈韵总能把一个问题回答的怪怪的,却让人无法反驳。
42的酒精度和一般的酒真不一样,意识尚存的前一秒,她甚至在想,以前她喝的都是什么?假酒吗?
后来的一切,都不受她自由控制了。
只记得手机恍惚有人来了电话,叮铃铃的把她从混沌中拉扯出来。
沈戾打电话的本意,是想告诉温陌,让她陪同一起出席大赛理事会为所有赞助商举办的酒会,明天早上会让人来量尺寸定做礼服。
电话接的很慢,就在他要挂断的时候,里面传来醉醺醺的女声,“你终于来收我了吗?我是入天堂还是下地狱。”
温陌觉得自己好像误入的梵高的画中,强烈的色彩对比,扭曲厚重的肌理感和线条,像天堂又像地狱。
“下地狱吧。”
“你想下地狱?”
温陌醉醺醺,“嗯,下地狱的话会碰见沈戾,他脸臭脾气臭,天堂不适合他。”
电话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挂断的,直到那道身影传入视线,温陌在扭曲变形的世界里万物忽然一点一点变得清晰具体起来,连带着沈戾那张黑沉的脸。
多好看啊,但遗憾的是,他好像从来没见他真正展露过笑颜。
只一秒,温陌只看清那一秒就不行了,流岚雾霭,波涛汹涌。
晶莹泪花从指缝悄然落下。
沈戾视线里,女人坐在椅子上,弓着身子,脸埋进掌心里,他冷峭的,树满锋芒的脸在无人知晓的
夜里融化成水,沈戾可以对自己狠,从来都不觉得从前到现在那些黑暗日子有多难捱。
他一直认为且算得上幸运,他感受过一颗蓬勃的太阳,驱赶过他的漫漫长夜,坎坷路途上她挖旺盛的生命力就是支撑。
可是这算爱吗?他有时候也在想,他之所以对以前的事情那么介怀,是不是对她的要求太高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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