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见她眼底强压着怒火,
嘴角牵起,明明那次在柴房,他都把人丢出去了,她不也还是来了吗?
“要来。”
姜卿意挤开床前的太医们,“你们出去,侯爷我来治。”
“你到底是何人,这可不是儿戏!”
“难道是范夫人找来的?真是糊涂!”
“西舟,请诸位太医出去!”
姜卿意寒声。
西舟赶忙上前连哄带拉把人全部赶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姜卿意把药递给越修离,“喝。”
越修离虚软的躺在床上,“本侯现在是被你捏在掌心了是吧?不想喝了,方才喝了很多了,你放心,本侯死不了……”
话未说完,唇上一软,而后一股苦涩却又意外馨甜的药被渡了过来。
越修离长睫微动,直至一碗药被渡完,被她塞了一颗蜜饯。
“现在开始施针,期间会有些疼,侯爷若是忍不住可以跟我说,我们可以分上下两次完成。”
“不必。”
越修离嚼着蜜饯,不知是因为药的缘故还是别的,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姜卿意觉得他这样,真像一个在富贵里泡大的闲散公子,有着挥金如土的财帛,也有着所有人的敬仰和宠爱,可偏偏,他是太子,因舅舅谋逆满门抄斩,母后上吊自尽而不得不躲出宫廷独自进入军营战场厮杀的废太子。
逼毒的针术会很疼。
前世姜卿意就曾为人施针逼毒,结果那些人无一例外都在最后关头疼到放弃了。
可这次从头到尾,越修离都不曾哼一声。
在拔出最
后一根针时,越修离吐出一口浓黑的血,而气色肉眼可见的恢复了不少。
“毒解了!侯爷,你没事了,你的旧疾我再替你开几副药调理,定时施针,一定能治好!”
越修离望着她满是欣喜的眼睛,好像她的眼睛里,只放的下一个他一样。
“你竟这样高兴么。”
“什么?”
姜卿意没听清,越修离却已转开眼,“回去吧,不要再来了。”
姜卿意以为他要休息了,“那我明日再来……”
“以后都不要来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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