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驻颜珠。
王夫人猜想必定是被这小子藏了起来。
“我不知道。”魏玄道。
王夫人恨得咬牙切齿,这小子果然嘴硬,从他嘴里套不出半句有用的。
“用刑!”
两边两个婆子用力一勒,魏玄立即痛得滚倒在地上,叫起来:“好疼啊——手疼——嬷嬷!”
李嬷嬷在外面被打得屁股开花,要爬进去护着少爷,却被人死死按在凳子上。
“玄哥儿!夫人,你这样会伤了他的手的!你也有儿子,你也是母亲,怎么能下得去手啊!”李嬷嬷昂着脖子,声嘶力竭。
“他对元儿怎么就下得去手了?小小年纪如此恶毒,不趁早管教,以后还得了!”
王夫人悠闲品着茶叶,而底下的魏玄已经十指紫涨,木夹处已经勒破了皮肉,鲜血染红了刑具。
魏玄嗓子都要叫哑了,声声喊着娘。
王夫人笑问:“你若是喊我一声母亲,向我求饶,以后都听我的话,或许我就可以让她们停下。”
魏玄满头大汗,紧咬着牙齿:“绝不可能!”
“给我用力!”
既然不听话,那就废了吧,也好给自己儿子铺路。
两个婆子又加了点力气。
但王夫人仍不满意,这样下去也就是皮外伤,她抬眼示意婆子再用点力。
那婆子却有些不敢了。若是大少爷真的残废了,夫人不会有什么事情,但她们可就遭殃了。
王夫人心腹婆子陈嬷嬷上前夺过绳子,用尽吃奶的力气,狠命一勒。只听见一声轻微的“喀嚓声”,魏玄的手指骨已经断了。
王夫人心里舒坦了。
如一根锥子刺入心脏,魏玄疼晕了过去,一动不动躺在地上,鲜血还在不停地流。
婆子上前检查,“夫人,断了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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