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她。
林浅翻身下床,打开衣柜拿睡衣。
睡衣刚刚拿到手,顾砚辞又从她身后抱住她,随手拿下一套黑白相间女仆装,“穿这套。”
林浅:“……”
上次穿趣味款护士装,这次又穿女仆装,顾砚辞爱玩且会玩。
林浅当着顾砚辞的面,换上女仆装,坐在椅子上,问出三个字:“满意吗?”
顾砚辞用实际行动表达满意,他左手搂抱林浅腰身,右手托着她下颔,低头啄吻她。
一开始,似蜻蜓点水般温柔,几分钟后,他倏然情动,啄吻化作热吻,落唇之处从林浅唇瓣转移到肩头锁骨……
他紧搂林浅,上半身紧密无间贴合她,俩人胸口紧贴,心脏同频跳动,看似心心相印,实则……
林浅暗笑,他心里没有她,她心里没有他。他们的身体近在咫尺,他们的心,隔着万水千山距离,隔着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的隔膜。
……
许是女仆装最对应顾砚辞喜好,此后好几天晚上,他天天强令林浅换上女仆装,各种姿势,各个角落玩个遍。
……
昨晚,又是一夜无眠。
林浅睡到中午才醒,身边人去床空,那个祸祸她一晚上的罪魁祸首,早已起床。
不出意外的话,此时此刻,他正坐在办公室里伏案工作,神态精神抖擞,看不出丝毫疲态。
林浅休息到下午,体力稍稍恢复。
她紧赶慢赶的赶到公司,一进公司大门,她敏锐意识到:不太对劲。
同事们都在窃窃私语的议论她,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看不出啊,她是个吃里扒外的货色。”
“给公司造成十多个亿的损失,她工作不保。”
“岂止是工作不保,泄露商业机密,要吃牢饭的。她的罪行啊,最少三年起步。”
林浅一头雾水,越听越糊涂。
她随手拉住个同事,正要一问究竟。电梯门开启,顾砚辞疾步走出奔向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抱住她。
不等林浅从震惊状态回神,怒骂声传到她耳朵里,“顾砚辞,证据确凿你还护着她,你脑子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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