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朋友。
在林浅入狱的第二年,季虹刑满释放出狱。监狱里的犯人不能与外界联系,她出狱之后,林浅便和她断联。
原以为此生此世再不相见,今日重逢,林浅不胜唏嘘。
看见季虹,她触景生情想起监狱里度过的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俩人坐下,谈论过往。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深。
季虹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旋即离去。
目送她背影消失,林浅心脏一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预感,笼罩她心头。
……
深夜时分,与鹿菀分别后,林浅独自一人返回鹭岛。
进门,上二楼,她习惯性走向主卧。
主卧门缝里,透出橘黄色灯光,显然,顾砚辞先她一步回家。
林浅右手搭上门把手,正要开门,想到放在主卧里的白兰花,她倏然收手,走向次卧。
说起来,白兰花曾是林浅最最喜爱的花卉,年少时代的某段时间,春夏时节,她每天在衣襟处别上一串白兰花,全天候吸闻白兰花芳香。
给那个他寄礼物,她特意在礼盒里放上几朵晒干后依旧保留芳香的干花,让远方的他,与她呼吸同一缕芬芳。
自己最爱的花香,沾染上顾砚辞另爱他人的深情,林浅实在是膈应。
林浅没走几步,她听到“吧嗒”一声响动,接着听到顾砚辞声音,“去哪?”
林浅不言不语,加快脚步走向次卧。
“回来!”顾砚辞疾步追上她,从她身后抱起她,三步两步走进主卧。
一进屋,林浅下意识屏住呼吸。
顾砚辞像是看出她心思,他放下她,捏捏她鼻尖说:“没有,搬走了。”
林浅深呼吸,果真,屋里只有安神香残留的淡淡芳香,除此之外,再无异味。
她冲口而出,问了一句,“搬到哪里去了?”
顾砚辞垂眸盯着她,含含糊糊说:“别问那么多,那间屋子上了锁,你进不去,见不到就当不存在。”
林浅“嗯”了一声,心思若窗外月光般清明。
顾砚辞在暗示她,他的白月光,她见不到真人,且当她不存在。
可以的!别说见不到,就算见到,只要白月光不主动挑衅不作妖,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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