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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七八次,顾砚辞脖颈上红痕密布,与之前留下的烙印深浅叠加,令人一见之下,便能想象出他刚刚经历的激情。
林浅扣上纽扣,纵有衣领遮挡,红痕依旧是显而易见。
林浅妩媚肆笑,她要的就是这效果,就是要让顾砚辞的白月光知道:这个深爱她的男人,早就身体出轨。
“你走吧,”林浅坐回轮椅,“慢慢处理,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我这里用不着你。”
顾砚辞后背倚靠沙发仰躺,衣领下半遮半掩的喉结上下滚动,彰显出撩拨欲念的性张力。
智商卓绝如他,自然是看得出林浅用意。
他身躯前倾,右手握住皮带扣,眉眼间晕染玩味痞笑,“要不要在我皮带扣上加个密码锁,进一步限制我?”
林浅:“……”
顾砚辞摸摸她头发,温醇低笑,“又胡思乱想了,你呀,对我有几分信任行不行?我是有那么一点点渣,但没你想象中那么渣。”
林浅内心默语:是的,你不是我想象中那么渣,你比我想象中更渣!
“我走了,”顾砚辞起身,习惯性叮嘱,“傍晚不一定回来,你记得按时吃饭。”
走到门口,他像想起什么似的,拿起手机拨通许珩电话,下令说:“将她丢到太平间里,关个两三天。”
林浅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她”,指的是吴婧婧。
太平间,停放尸体之地,正常人从附近经过都害怕,在里面待个两三天……
光是想象一下,林浅头皮发麻,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很变态!顾砚辞大抵是有点病态基因在身上。
变态是变态,病态是病态,用来惩罚吴婧婧,那是再合适不过。
林浅回忆童年,嘴角微扬,也算天道好轮回吧,她小时候,跟吴婧婧起冲突。那个天生坏种,将她关进木箱子,还往箱子里塞了几百条毛毛虫。
毛毛虫贴着全身肌肤,蠕动爬行的恐怖滋味儿,林浅时至今日还记忆犹新。
顾砚辞离去,半小时之后,他打来电话,“胆子大吗?敢看太平间里的实时监控吗?”
林浅生性胆大,又见过世界最险恶的人心,她什么都不怕。
“敢看,”她实话实说,“不仅敢看,我还等不及,现在就想看。”
顾砚辞发来链接,林浅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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