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用许珩强调,林浅也知道,顾砚辞一夜未睡。
至于顾砚辞为谁熬夜……
怕是为了那个正处在发病期,离不开他的白月光。
内心所想,林浅一个字不说。
她客气道谢,礼貌且疏离:“转告顾总,我谢谢他,谢他八辈祖宗。以后,我会用最认真的工作态度,好好回报他。”
许珩:“……”
病房门“咿呀”一声打开,顾砚辞站在门口,神态萧索,“林浅,在外人面前,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林浅不言不语,顾砚辞对许珩使眼色,许珩知趣退出。
他走后,林浅淡声说道:“不那么说,我该怎么说?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磕头,说你是我的再生父母,说我这辈子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你。”
顾砚辞:“……”
某些时候,比如现在,顾砚辞着实佩服林浅。
她总是能三两句话把他噎的无话可说。
电话打进顾砚辞手机,一看来电号码,顾砚辞走到病房外边,接听电话。
病房里有些闷,林浅想到外边透透气。
病房里有轮椅,林浅费劲挪移到轮椅上,再操作着轮椅滑出病房。
轮椅滑到拐角处,林浅听见顾砚辞声音,“我调查清楚了,她突然间发病,是受到药物刺激的缘故。毫无疑问,这是李兴干的。”
那边不知说了句什么,顾砚辞做出决定:“静心精神病院不安全,我准备将她转移到安全之地。就转移到榕城,在我眼皮子底下,她更为安全,也方便我随时随地去疗养院探望她。”
随时随地!林浅琢磨这四个字。
真是歉蝶情深离不开,哪怕白月光变成精神病,依旧是照耀顾砚辞内心的那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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