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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半身坐起,从床头柜上拿起顾砚辞留下的纸条:因突发状况赶去黄埔市,下午或傍晚既回榕城,回见。
林浅丢下纸条,眼底翻涌冷光。
半夜前往,目的地黄埔市,他此去所见者,除了白月光,还能有谁?
林浅咬唇轻笑,今晚,顾忌着她伤势未愈,入睡之前,顾砚辞没和她相亲相爱,却是好一番深拥长吻。
顾砚辞深爱白月光却和她缠缠绵绵,男人的深情,不过如此。
她的手机接到陌生来电,电话那端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在火锅店里偶遇过的李兴。
李兴拉长声音,慢悠悠说:“我没猜错的话,一个来自黄埔市的电话,叫走你老公。哎呀,我真是同情你啊,生米煮成熟饭的男人竟然抓不住。”
林浅内心一动,恍惚间意识到什么。
他知道顾砚辞半夜离去,那个突然打来的电话,与他有关。
为将她发展成为自己所用的棋子,他当真是……煞费苦心。
反感顾砚辞是一回事,当李兴的棋子,是另外一回事
“我还是那句话,”林浅冷言冷语说:“我懂得权衡利弊,我知道,与你联手报复他,最终获利的只有你。你实在斗不过他的话,尽早认输吧!”
……
机场,顾砚辞沿着通道,步履沉稳前行。
刚刚那个电话再度打来,顾砚辞按下接听键,语气焦虑问:“她现在情况如何?睡着没有?”
对方说了句睡着,顾砚辞紧拧着的眉峰稍稍舒展,“睡着就好,你也休息吧,你身体不好,熬夜容易发作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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