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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酒杯在他们手里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飞舞,伴随着行云流水又干净利落的潇洒手法,他们调配出一杯杯口味各异的鸡尾酒。
长这么大,林浅甚少喝酒,她抵触酒味,毫无酒量,一喝酒就断片,满嘴胡言乱语,问她什么她说什么。
所以,她只能欣赏男模们帅气的调酒手法,调配好的鸡尾酒,她是一口不敢喝。
鸡尾酒全让鹿菀享用了,她仗着自己酒量好,一口气喝下五六杯。
喝酒喝太多,她华丽丽的……喝吐了!
她冲进洗手间呕吐,林浅对那些个还在调酒的男模,做了个制止手势:“别调了,她不能再喝了。”
说话之间,她又打了个哈欠。
意识到时间已晚,林浅从沙发上站起来,她该回家了。
无巧不巧,她蕾丝小外套的衣角,勾扯到某位男模的皮带扣上。
男模几下拆解没拆开,林浅拿起水果刀说,“解不开算了,一刀割断多省事儿。”
她亲自动手割衣角,全然没注意到,酒吧外边,一辆法拉利跑车,冲破夜幕疾驶而来。
伴随尖锐刺耳的急刹车声,法拉利停下,顾砚辞顶着一张黑如锅底的俊脸,脚步裹挟凌厉怒气,大踏步走进酒吧。
然后,他看到……
他的新婚妻子,身边围绕着十七八个小帅哥,她拿着水果刀,划拉划拉的切割皮带。
顾砚辞太阳穴暴跳,皮带解不开,她拿刀子割,就那么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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