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顾晋深丢掉玫瑰花,打开照明灯。
明亮灯光洒下,林浅眼神微冷,踩着尖细高跟鞋,走向主沙发,坐下,细白长腿交叠。
她眉梢眼角,流转清傲,像一种孤芳自赏,冷艳带刺的黑玫瑰。
气场决定成败,她又飒又a御姐气势,瞬间震慑顾晋深,“和我约会,打扮的比平时漂亮些就好,穿的这么隆重,搞得我手脚都不知往哪放。”
林浅不言不语,端详顾晋深。
十多天不见,他又沧桑憔悴几分,许是伤了根本,对他造成的打击太大,他全身洋溢烟酒味,这两天大概是又抽烟,又喝酒,用酒精尼古丁麻痹自己。
他估计还有神经病,竟自说自话:“话说回来,你打扮一下,漂亮的不行不行,就是这装扮,我看不惯。以后打扮的乖一点,淑女一点。”
林浅像看傻瓜似的看着他,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只长年龄,不长智商。
她细长手指卷曲,弹了弹手指甲问:“你到现在还觉得,我俩有死灰复燃的可能性?”
顾晋深眼睛发亮,自信满满地说:“你打扮一番来见我,说明你看重我,咱俩毕竟有将近三年的感情,我又是你唯一接触过的高质量男性,你放不下我的。我嘛,我转了一圈,还是觉得你最好。咱们和好吧,失去后更懂珍惜,我们再在一起,肯定比之前幸福得多。”
“姐夫!”林浅刻意提起顾晋深对她造成的伤害,“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不止一次伤害我!别的不说,就说最严重的泼开水,送我入狱……”
顾晋深仿佛被戳到肺管子似的,大喊大叫嚷嚷:“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天天拿出来说,有意思吗?不就是蹲了四年监狱,多大点事。你这四年,不进监狱,在外面也是天天上班,虚度光阴。”
林浅冷笑,多大点事!四年蹉跎,度日如年,在他眼里,不过是,多大点事。
他才是名副其实的冷血动物,没有同理心,没有共情力。
顾晋深嚷嚷声,还在持续不断的灌入林浅的耳膜:“跟我现在受的伤害比起来,你受到的那一点伤害,真的是,不值一提。记住,以后别拿泼开水这样的小事指责我,你在受到重大创伤的我面前,提起你受过的皮外伤,我只有一个感觉,你呀你,矫情的不行。”
林浅仰头看着天花板,不看顾晋深那副以自我为中心的丑陋嘴脸。
她忽地想起顾砚辞,她说起顾晋深所作所为,顾砚辞半跪在她身后,温柔亲吻她背部疤痕。
她不知他内心所想,却能感受到,那时的他,是真的疼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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