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土了,儿女情长的感情已消弭殆尽,只剩下责任心。
他异于常同龄人之处,大概是他那份贪得无厌的强烈欲望吧。
“混蛋!”林浅扭了扭酸沉疲软的手臂,碎碎念嘀咕,“一把子年纪的老男人,那方面也不知道克制点,迟早有一天尽人亡,嗝屁在床上。”
她声音细微,顾砚辞听不清,估摸着,小姑娘在碎碎念骂他。
“好了,”林浅从顾砚辞掌控中抽出双手,“你忙你的事,我走了。”
顾砚辞挡住她去路,以长辈口吻训斥她,“快中午了,不吃饭,饿着肚子乱跑,饿出毛病有你受的,果真是小孩子,不知道爱惜自个。”
咳咳,林浅恶寒,爹味好浓,闹了半天,她找到个爹系老公。
“乖,吃了午餐再走。”顾砚辞拿起手机,拨通套房管家的电话,“往我房间里,送一份最高档次的套餐,是的,就现在。”
林浅瞪他一眼,气咻咻抱怨:“没法吃饭,我手酸,酸的抬手都费劲,拿不起筷子。”
良心被狗吃了的顾砚辞,想起她手酸原因,没心没肺的微笑。
笑完,他大包大揽地说:“没事没事,吃饭的时候,你想吃的东西,我亲手喂到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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