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视线向下,心说:你这人,琢磨不透,忽冷忽热,城府太深,跟你相处,不得不胡思乱想。
她喝了一口红糖水,原以为,顾砚辞没经验,糖水味道齁甜。一入口才发现,甜度适宜,温度也是不冷不热。
显然,顾砚辞特意将红糖水晾到合适温度,再送到她手上。
很体贴的举止,本该感动,林浅心尖却是泛凉。
顾砚辞抱着她,如痴如醉的吸闻花香,迷醉到asr的一幕,她清晰记得。
心上人爱而不得,顾砚辞的感情无可寄托,退而求其次,倾注到她身上。
换言之,她现在,是个替身。
林浅抬眸,一字一顿问:“顾总,你关心我,无关爱情,对吗?”
顾砚辞实言相告:“人与人之间,除了爱情,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是他的心里话,不出于为人老公的责任,出于补偿者的责任,他必须事无巨细的关照林浅。
她提到爱情,顾砚辞觉得,有些话,现在非说不可。
他退后一步,单手插兜,语重心长地说:“林浅,保持初心,别爱我。也记住我说的那句,除了爱情,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他顾左右而言他,林浅冷嗤,怕她知道白月光二三事,他真是,防范得紧,说话滴水不漏。
何必呢,她即便知道白月光是何许人也,亦会装作一无所知。
二女争一男的雌竞戏码,她四年前玩累玩厌,现在,她想想类似的戏码都厌烦。
大门外,有人按门铃。
受顾砚辞召唤而来的苦命打工人,送来几百件的姨妈巾。
姨妈巾搬进客厅,顾砚辞大手一挥,“随便挑。”
林浅挑了几袋她平常所用的款式,顾砚辞拿在手上,一五一十的记下型号。
……
洗了澡,林浅钻进被窝。
不消几分钟,顾砚辞拉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从她身后抱住她,薄唇贴着她后背亲吻。
林浅头皮发麻,“顾总,咱们分床睡吧,你这样,很容易擦枪走火。”
“相信我的定力!”顾砚辞解开她睡衣的腰带,“关键时刻,我忍得住。”
“我不信,”林浅裹紧睡衣,“从你平时的表现看,你是一点定力都没有。”
“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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