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甄诺大概有分享欲,她知道的,一个劲往外说:“你能想象吗?我表哥那么清冷淡漠的一个人,竟做得出跑遍全世界,收集各个品种鲜花的傻事。就因为那个她,喜欢花……”
她叽里呱啦说个不停,从餐厅折返而来的甄苒,厉声打断她:“闭嘴,那些话能说吗?多大的人了,说话也不知道过过脑子!”
甄诺委屈兮兮地闭嘴,甄苒挽住林浅的右胳膊,笑了笑说:“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呀,凡事习惯于夸张。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儿子现在喜欢的人,是你。他性子慢热,给他点时间,他会像喜欢之前那个那样,喜欢你。”
林浅敷敷衍衍应声:“嗯,我知道的。”
她知道,她跟顾砚辞,没有以后。
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跟顾砚辞过一辈子。
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一两年,她报复完她想报复的,拿回属于她的一切,她会毫不犹豫的递上离婚协议,远离顾砚辞。
林浅神色,有点寥落,甄苒清楚看见。
甄苒有意转变话题:“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上楼,拿针灸包,给诺诺扎针。”
“好。”
林浅沿楼梯上楼,目送她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甄苒沉下脸,告诫甄诺,“记住了,以后千万别在她面前,说你表哥很爱那一个。你搞的他俩感情破裂离婚,我跟你没完。”
“我忍不住要说啊!我还有个想法想说呢!”甄诺小小声嘀咕,“我亲眼看到的,他对某一个纠缠他很久的富家千金说,你但凡有一丁点地方,像我深爱的那个,你就有被我错爱的资本。哎呀,现实版的菀菀类卿,我这位表嫂,是不是挺像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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