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日分心太甚,这次他没能拿到魁首,在最后一轮时败下阵来。
下台前,言十安团团行礼,眼神在那人身上掠过,只这么一眼带过去,便觉得难受得天灵盖都差点掀了。
一个人的眼神,怎能恶心至此!
下了台,正想和时姑娘会合离开,还未多久,便见那人一脸笑意的朝他走来。
他全身僵硬,但是当了多年双面人,下意识就已经端起了平时在外时那张温文尔雅的笑脸。
“虽是第一次见,可不知为何,见着你便觉得面善。”那人笑道:“京中盛传十安公子才貌双绝,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言十安拱手:“传言不可信。”
“我倒觉得十安公子名副其实极了。”那人深深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眼见着三个楼层的人流水般退去,言十安去到角落深深吸了几口气,像是要把刚才被盯住时那种要跳起来的感觉倾吐出去一般。
时不虞去到他身边,重重的握了他手臂一下,往外走去。
言十安慢了几步跟上去,见阿姑果然在门口等着,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家。m.
骑马的言十安先到家,在前院等着她。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难看。
去到言十安的书房,不等她问,便把离开时皇帝说的话告知,边说边不停的抚摸手臂,显然是被恶心坏了。
时不虞本来已经将寒毛安抚好了,听了他这几句,顿时又寒毛倒立起来,跟着抚摸起手臂来,两人看起来又好笑又可怜。
“他怎么会突然盯上我?”
“章相国。”时不虞已经把这个局想明白了:“是我疏忽了,皇宫抛出来的尸首年纪最大也在十六七岁左右,你已年届二十,我不曾往这个方向想过。我原本以为章相国就算想对付你,也在明年殿试之时耍阴招,对此我都已经想好应对之策,没想到他会利用皇上来对付你。”
言十安也完全没想过那人会对他起这个心思,只是想想他就难受得身上仿佛有虱子在爬,他开始抓挠,隔着衣裳都不行,他把衣袖推上去用力抓,抓出痕迹了,有痛感了,那种感觉才褪去了些。
时不虞回头吩咐:“言则,打盆井水来,准备脸帕。”
言则听得心下发紧,赶紧将姑娘要的东西送来。
言十安把双手浸进盆里,这个季节的井水已经非常凉了,不一会冷意就把那种感觉比了下去。
“好了,擦擦。”把这一时的心理感觉压住了,时不虞说起正事分散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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