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则看公子一眼,实话实说:“可能不到一成。”
“不用可能,就是。”言十安舀了一勺药汁送入嘴中,苦味弥漫到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他又舀了一口,品味那难以下咽的苦意。
言则看着公子这慢悠悠的姿态,嘴里跟着乏苦,恨不得端起碗给公子一口喂下去。
“叫槐花姑姑进来。”
“是。”
一直候在外边的槐花快步进来,垂着头在少主子面前跪下。
“母亲可有为难你?”
“不曾。”槐花道:“夫人从他处得知您出了城,而我不曾汇报过,她这才起了疑。”
“这几年你帮着瞒了不少事。”言十安喝下最后一口药,抬头看向她:“辛苦你了。”
“兰花姐姐说您已经是大人了,不必再事事等夫人拿主意。”顿了顿,槐花又道:“奴婢觉得夫人未必全不知情。”
“不过是事情不重要,她也就不在意罢了。槐花姑姑。”
“奴婢在。”
“以后,家中所有事不必再向她汇报,记着,是所有事。”
槐花额头冒汗,伏下身额头额地:“公子,奴婢若应下便是背主,奴婢不做背主之人。”
言十安笑了,他母亲驭下的本事便是他也为之叹服。
“以后报与她知晓的事需先让我知晓,如何?”
想起兰花姐姐的提醒,槐花稍作犹豫,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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