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跟她耍心眼,她竟然完全气不起来。
或者说是欣慰多于气愤吧,好歹是孩子长大了呢。
就像叶芸凝踏上了那个人的旧路,一意孤行地离开,去追寻自己的梦。
愤怒与焦虑之后,也是几分“孩子长大了呀”的欣慰。
“阿宁总是需要了解暗夜会的,她以后如果想走得更高,这一切她避不开,”叶巧书叹了一口气,“也罢,我既然答应了照顾你,总不能一直当缩头乌龟,来吧,阿宁,我带你了解一下,这暗夜中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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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巧书对暗夜会的了解超乎了应乘风的想象,她几乎在所有的高层面前都能谈笑风生。
感觉她在中心灵能研究所都不会比在这里更自如了。
“叶老师,你好厉害,谁都认识呀!怎么认识的?”叶芸凝夸她。
“嗯,当年我在西疆灵能研究所的时候,和这边的人很熟,你看那个红色领带的,他以前跟我求过婚,”叶巧书说道,“不过我说‘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后来也一直有联系。”
叶芸凝:“……哦,原来这里还保留了婚姻制度。”
“你看那个有点秃的,他儿子跟我求过婚,但那孩子比我小十岁,我没答应人家,那秃子上门给我磕了个头感谢我,说我教会了他儿子爱情的苦。”叶巧书说这些的时候,神情一如往常的平静。
叶芸凝:“……”
“那个手里拿着香槟非常稳的那个,他是个诗人,追过我还给我写过情书,不过后来没成,非要我当着他的面把情书烧了,说告慰我们爱情的结束,我真,我都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过。”
叶芸凝:“……”
她大概知道叶巧书的追求者不少,但没想到,这还是一种她交际的方式。
divcss=&ot;ntentadv&ot;——联盟中央,叶芸凝几乎触及不到有关爱情的知识,但在这边缘地区,竟还挺常见的。
女孩子应该是这样,她可以选择不谈恋爱不结婚,但有追求者,应该是件自豪雀跃的事情吧。
但叶巧书表现得从容到冷漠,好像在跟叶芸凝数落这些个瓶瓶罐罐里装的是什么试剂。
叶芸凝听她说了一圈,颇有点心塞,一边塞着一边想笑:“这还真是……”
没有什么比见到旧日女神更开心的事情了,也没有什么比看见旧日女神领着孩子,在给孩子铺路更心塞的了,叶芸凝原先还不觉得,听叶巧书介绍完一圈,看谁都想笑,憋住了,怕自己无意识地喊出来一句:“哦,我知道,你被我老师甩了。”
应乘风在一旁有礼地笑着,看上去心情也不错。
应绍凯在一旁有礼地笑着,看上去想把心情不错的弟弟给撕了。
“不是说叶巧书来是要把女儿带走的吗?”应绍凯侧头问他。
“尊敬点,她是长辈,是联盟中央的高官,叫叶阿姨或者叶所长,”应乘风训斥哥哥,“人家老师突然开窍觉得应该为学生引路铺路,有什么问题吗?”
应绍凯的问题在喉口转了转。
应乘风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叶昭闻和旧监察处的事情,本也不是你负责对接,谁杀了谁、谁想杀谁跟我们也说不上太大关系,你关注的无非是叶昭闻肚子还有什么旧监察处的秘密,但叫我说,旧监察处都已经混成如今的鬼样子了,什么把柄也排不上大用场,到底是件小事,大哥没必要耿耿于怀到现在。”
应绍凯点了点头,眼神一沉:“确实,从叶巧书过来到现在,宁安再也没给我发过消息,想必也是另有思量了。”
“大哥,我给你一句忠告,我知道应会长最近把暗夜会这边的事情交给你,让你感受到了压力和责任,憋着一股劲想把事情做好,但应会长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有数,如果暗夜会真是一块安全的肥肉,他会舍得分给别人吗?亲儿子都不能让他割舍利益。”
应乘风说道:“你注意点,我能感觉到暗夜会有鬼,事事精明未必好,有时候‘难得糊涂’才是生存的妙招。”
应绍凯多看了一眼弟弟,压下了倾诉自己感觉到的不对劲的心思,一点头:“多谢忠告。”
晚了几天,应锦辉也到了暗夜会,身边陪伴着的还是蔡颖荷,这位女歌手也算是“圣宠不衰”。
叶昭闻提心吊胆数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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