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最爱漂亮、最爱干净了,她生得白白嫩嫩,连指甲都用心的拿丹蔻仔细染红。
慕容经略不动如山,甚至出言反驳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幼时祖父教我的东西,祖父自己忘了吗?悬柯寺血案存疑,就该重新彻查,若定北王当真无辜,咱们也应当还他一个公道。我不知什么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也不知什么是‘出嫁从夫’,我只知道玉合欢说的是对的,既是对的,我身为夫君便该支持。如此,方能算得上举案齐眉夫妻同心。”
他们慕容家族,绝不能被祖父拖累。
“祖父,迷途知返。”慕容经略一字一顿。
她从慕容经略的奶嬷嬷那里,得知了他的过往。
见无人应答,她微微一笑,望向上座天子:“那么,便由我来揭晓谜底吧。悬柯寺血案的真凶,并非是定北王周无恙,而是当今天子和慕容丞相!”
满朝哗然。
慕容焘厉声:“玉合欢,你放肆!”
周硕捻着碧玺佛珠,压低的眉眼透出凛然杀意。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a>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