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好也不为过。
慕容经略不由想起,他们慕容家族祖上也曾南征北讨、为国效忠,也曾是百姓口中人人称颂的贤臣良将。
后来爹娘被慕容九里弄残,更是无暇管他。
她本本分分地做事,只是因为觉得他总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很可怜,连过年时也没人陪他吃团圆饭,所以才对他比对其他人更好,她每年都会把他带去她的家里吃除夕饭,还会把家里养的小狗抱给他看。
金殿之上,慕容焘已是脸色铁青。
慕容焘捻着山羊胡须,满脸威严地命令道:“经略,你身为玉合欢的夫君,还不快把她带下去?!当众撒泼像什么样子,‘出嫁从夫’四个字,你也该罚她抄写个一千遍才是!”
始终陪伴他的,仍是那位小侍女。
他瞪着慕容经略:“老夫怎么教出了你这种一身反骨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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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时起,他就知道他和祖父道不同。
却不知怎的被慕容焘知晓。
真正论起来,其实她也从未勾引过他。
那年的慕容经略还很尊敬祖父,便答应了他的要求,每日勤学苦读。
玉合欢微微一笑。
自他幼时懂事起,祖父和爹爹忙于政务,母亲忙于后宅争斗,几乎没人在意他的教育,只一位亲近的同龄小侍女积极照顾他的起居。
可是到了祖父这一辈,却是利欲熏心,无恶不作。
可是慕容焘仍旧不放心。
年少懵懂之时,他与那小侍女相爱了。
而那小侍女,方才刚满十五岁,是家中的独女。
“旧案重提,自然是为了查清楚当年的真相!”玉合欢反驳,“二十多年前,我爹爹就是为了请求圣上彻查悬柯寺血案而亡,我既活着,自当秉承爹爹的意志,继续恳求圣上重查旧案!如果那件案子当真没有任何疑点,如果凶手当真就是定北王,那么重查又如何?你们究竟在害怕什么?!”
她的爹娘也都很尊敬他,这一家子都是老实本分的家生子,从未生出过不该有的想法。
玉合欢仍然站在殿中,环视过所有人,笑盈盈道:“怎么,没人能猜出悬柯寺血案的凶手吗?”
他想着,沉默地望向玉合欢。
他看着陪伴了他整整十年的小侍女的尸体,看着她腐坏变臭,看着她长出无数尸斑,可他记得她活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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