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棍棒打伤、淤伤、摔伤,三两日就能痊愈。”
“多谢。”魏紫屈膝福了一礼。
陈紫荆这才黑着脸离开萧家。
萧凤仙抱起两匹玉石色的绸缎和陈县令的题字。
他正要和魏紫回东南角偏院,萧贵重重咳嗽一声。
他端起一家之主的架子,抚着胡须训斥道:“沈大人这次不跟你们计较,是因为他大人有大度。也是因为咱们家的祖坟位置好,保佑了全家人平平安安。你俩以后再敢得罪那些官大人,休怪我把你俩撵出去!”
他顿了顿,又告诫萧凤仙道:“还有你这孽畜,沈大人说要给你保媒说亲,人家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跟你客套客套,你别真以为人家把你当回事儿了。这么大的人了,别好话赖话听不出来。”
萧凤仙:“哦。”
他态度敷衍,径直带着魏紫走了,把萧贵又气个半死。
另一边,邢氏和萧杜鹃还在抚摸那些绫罗绸缎。
刘婆子瞟了眼魏紫纤细袅娜的背影,不甘心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她凑到邢氏跟前,浑浊老眼滴溜溜地转,小声道:“老夫人,那脚铐就这么取下来了?老奴瞧着,她年纪轻轻就守寡,咱们岂能对她太好?说不定,大公子就是被她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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