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就能卖掉,这么简单。
所以她便似有似无的跟沈清提起,自己做酸菜,以及做的黄豆酱。
沈清大方的跟她说,只这两样,有多少她收多少,且只会比她去镇上卖的价高,绝不会低。
范婆婆高兴的合不拢嘴,她这把年纪了,若是能赚些体己钱,将来孙子娶媳妇,孙女嫁人,她也能出一份力,面子也好看。
足忙了两天,第三天一早,霍林挑着担子独自去镇上了。
五香笋干带的不少,算是新鲜吃食,定价也很合理,十五文一包,一包半斤。
这是干货,脱了水的,一斤可以称好多呢!
她叫霍林每家铺子分一些,那几家客栈的小二哥卖笋干,一包给三文的好处费。
霍林去了有半日,直到晌午后才回,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仿佛谁欠他几百两银子似的。
“爷爷!”
霍老伯在门口等着,见他这副表情,便知有了事,“快去跟清儿说,什么都别瞒着!”
霍林点点头,挑着担子进了隔壁院子。
“小林子,回来啦,累了吧?我叫姐姐给你留了面条,上午现擀的,只等你回来下锅,再给你卧个鸡蛋,咋样,够意思吧?……你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沈清见他脸色不对,往院里走了几步。
霍林把担子撂下,一把掀开上面盖着的布,“你瞧吧!”
“没卖出去?”沈清惊了。
沈慧也闻声快步走过来,只见两担子至少还剩了一多半,“咋会这样?”
霍林一屁股坐到门槛上,哭丧着脸,道:“肯定是那个老妖婆,现在镇上都传遍了,说……说婶子的事,她们连我也认得,我一走过去,那些闲着蛋疼的老婆子们,就指着我说东说西,冯成成他们也不敢要我们的东西,说掌柜晓得了,把他们骂了一通,还说这种来历不明,不干不净的东西,万一把客人吃坏了,他们可是要担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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