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即就把谢司珩改名为公冶司珩,并且宣布太子改立。
公冶泓这个原太子,被封为了王爷。
这一个举动差点没惊掉北燕所有人的眼珠子,还不等人反对的话说出口,公冶稷就直言:“朕已经确定过了就是亲生的,并且当年的事情朕也已调查清楚,这是朕的私事,不容置喙!谁有意见就给朕憋着,背后随你们怎么说,当着朕的面,不行!”
行事可谓十分任性又独断专行。
这一个行为让不少朝臣想起了当年逼皇上生孩子的场面,当时那真是血流成河,皇上根本无惧。
他们顿时把想说的话全憋了回去。
再说下去,死了也白死。
更何况,皇上除了在子嗣一事上有些不着调之外,其他方面做的都没问题。
于是,公冶司珩的身份,就在一种十分离谱却无人敢出声反对的气氛中,定了下来。
罢了!
不是亲生的都接受了,更何况这个是陛下亲生的?
反正这么多年下来,北燕的朝臣被公冶稷调教的十分乖觉,承受能力之强是季长樱见过绝无仅有的。
随着身份的确定,公冶司珩也用雷霆手段和干脆利落的做事方式,逐渐获得了认可。
就连公冶泓都没什么可说的,当即表示有能力者上。
回忆到这里,季长樱也想起了正事。
等着汇报事情的人说完,她见机插缝:“皇上!我大历一行人已到北燕两年之久,旱灾和粮种一事已经解决,答应无忧子道长的事情我也已经做到,我国陛下来信催促,是该回去了。”
季长樱的话音落下,朝堂上的人猛地一静。
这两年来,看着大历一行人和他们共事,曾为了旱灾的事情一起尽心尽力的挽救,他们差点忘了这是别国的人。
突然听到人要走,一时间还真有些不适应。
“这···这····今年的产量还没出来,听说季大人又搞了一个新的品种,我们都还未见识到··不然,再待几年?这些总归都得季大人把握嘛!”
“对对对,反正大历现在风调雨顺,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季大人在这多待几年?要是生活上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说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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