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站起来就要冲向谢珩,晨夕上前一脚将常麽麽踹回草席上躺着。
常麽麽趴在草席上,咬牙看谢珩,眼中满是恨意。
“常麽麽此言差矣,你伺候在太后身边享荣华富贵的时候,你的家人可一个没少。如今他们自也该为常麽麽分担一二才是。不过你孙子今年才五岁吧?年龄到底还是小了些,确实有些可怜。”
“谢珩,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竟是这般心狠手辣!”常麽麽咬牙切齿。
“时势所迫逼不得已而已。”谢珩似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常麽麽可想好了?”
常麽麽带着狠意瞪着谢珩不说话。
谢珩追加一个条件,“若是常麽麽愿意配合我,我便可遂了常麽麽的心愿。不管是回家,还是去继续侍奉太后,我都可以满足常麽麽。”
“你这般将我关在大理寺的牢狱之中,你就不怕皇上追究你吗?”常麽麽质问。
“皇上如今病重,并无精力过问更多的事情。而且我也算是奉皇命办差,皇上即便知晓也不会怪罪。常麽麽可还有什么疑问?”
“如果我说了,你当真可以放我回家?”
谢珩颔首,“自然。”
常麽麽终于开始动摇。
人在必死时能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可一旦有了生的希望便会心生胆怯和奢望。
谢珩也不催促,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
过了许久,常麽麽低声道:“在苏城云家老宅的一处柴房之中。”
“苏城?”谢珩默了默,转身出去。
常麽麽迅速的爬起来,“谢珩,你答应我的条件呢?”
“待我查证无误后自会兑现。”
苏城,紧邻蒙北啊,不知能否与阿鱼见上一面。
傅青鱼这段时日都在整顿边军,整日都待在边军的军营之中。
“姑娘,小白回来了。”朝阳举着手臂带着小白进了营帐。
傅青鱼放下手中的军务,抬起手臂,小白就扑腾着翅膀飞落到傅青鱼的手臂上,亲昵的低着头蹭傅青鱼手臂上的臂护。
“朝阳,去给小白拿点吃的过来。”
“是。”朝阳出了营帐。
傅青鱼取下小白爪子上的信纸,薄薄一张纸,上方写的字并不多。
【阿鱼,你遣人送的玉佩我与收到。太后薨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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