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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各房有分开,还是所有郎君放在一起排序?”
“自是放在一起的。”晨夕疑惑,“傅姐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听飞凡叫大人谢三哥,是因为大人在谢家郎君中排行第三?”
“是啊。”晨夕更迷糊了。
傅青鱼的脸色陡然一变,抬手按住了脑门。
“傅姐姐,你怎的了?”晨夕连忙扶住傅青鱼的手臂。
“无事。”傅青鱼放下手,觉得无语至极,早就知道她打死也不听师父的安排,顶着霍沄沄的名头来中都了。
她哪里能想到,谢珩竟然就是与霍沄沄有婚约的未婚夫!
难怪!难怪昨日云媛问她从哪里得来的海棠春宴邀请函时,谢珩会突然转头看她。
谢珩哪里是想知道她的邀请函来自哪里,而是已经知道她顶替了霍沄沄的名头,想看她怎么编瞎话吧!
傅青鱼越想越头疼。
不行!
她必须要在谢珩还没反应过来,或者说在谢珩还没有想好借此事怎么找她麻烦之前,先将婚事退了。
若是谢珩问起身世问题,她还需得编一个听起来很合理的借口才能不引起谢珩的怀疑。
傅青鱼琢磨着这些,提着勘察箱进了仵作房。
“呵!好大一尊佛啊!”陈老丈坐在仵作房的院子里,看到傅青鱼走进来就重重的冷笑一声,“傅仵作不是谢大人的专职仵作嘛?还来我们这小小的仵作房干什么?我们这里装不下你!”
“师父。”陈实放下手里的活,倒了杯茶递到陈老丈面前,希望他能少说两句。
陈老丈豁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瞪陈实,“怎么着?现在连你也觉得是我这个老头子碍眼,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是不是?”
“师父,我没有,您消消气。”陈实嘴笨,说不来哄人的好话,只能站在原地低着头挨训。
傅青鱼心里本来也不痛快,刚进院门就被陈老丈阴阳怪气的嘲讽,火气一下也上了。
傅青鱼皮笑肉不笑的提着勘察箱走上前,“陈老丈,你没念过书吧?”
“你什么意思?”陈老丈瞬间竖起全身的刺。
“若是你念过书,就该知道一句话。”傅青鱼沉了语气,“只有无能者最喜狂吠。”
“你年龄大,我本不欲与你计较,也不屑与你计较。但这并非是你倚老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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