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若是谢珩当真愿意说,当初就不会向她隐瞒身份。
若非她蒙北王义女的身份还算隐秘,她甚至都要怀疑谢珩早就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在秋离山也是故意那般出现在她的面前的。
傅青鱼转头撩开马车的车窗帘,看向大街。
不能只是怀疑。
她该往蒙北去一封信,让人查一查当初谢珩去宁州的目的了。
第二天,傅青鱼到大理寺点了卯,准备去谢珩办差的院子,正好遇见了愁眉苦脸的王知洲。
“王大人。”傅青鱼行礼。
“傅仵作啊。”王知洲停下脚步,看向她哎的叹了口气。
傅青鱼疑惑,“王大人这是怎么了?”
“哎,别提了。”王知洲摆手,“陈老丈一大早闹着要请辞呢。”
“为何?”傅青鱼问完就反应了过来,“又与我有关?”
“云家的案子现在不是都传开了么,他听说了之后晓得是你去验的尸,就说大理寺如今有你在,也用不上他了,他也犯不着死皮赖脸的赖在大理寺。”王知洲无奈,“我这刚到寺里一会儿,被他闹的脑仁子疼,寻了个理由躲出来的。”
“傅仵作,你也别放在心上,他就是人老了心眼反而小了,跟你没有关系的。”王知洲说着又笑笑,转了话题,“你这是要去找谢大人?”
傅青鱼点头,“是。”
“是因为云家的案子吧?那我便不耽搁你了,忙去吧。”王知洲摆摆手,先走了。
傅青鱼皱了皱眉,倒不是因为陈老丈又闹请辞,而是因为云家的案子。
云家有意压下和乐县主之死,昨日在海棠春宴的不是世家就是官宦之家,这些人应该没有理由散开和乐县主之死的消息触云家的霉头。
可是仅仅过了一晚,和乐县主之死竟然就已经传的连陈老丈都知道,这显然不简单。
傅青鱼略微一想便明白了,这十之八九是惠敏长公主的手段。
“傅姐姐,你来啦。”晨夕守在门外。
傅青鱼点头,背着勘察箱上前,听到屋里有交谈的声音便停下的脚步,“谁在跟大人谈事?”
晨夕压低了声音,“是惠敏长公主身边的内侍,惠敏长公主派他来协助查案。”
傅青鱼懂了。
这哪里是协助查案,分明就是督查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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