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说话似乎也带着甜甜的撒娇意味。
傅青鱼没说话,握住谢夫人的手,手指搭上她的腕脉。
晨夕看着,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夫人方才冲着傅姐姐招手,是要傅姐姐帮忙诊病啊。
晨夕瞬间就放下了心来,走去了夫人旁边站着,“傅姐姐,夫人病好久了呢,大夫开的药一直吃着也没见好,我们都急死了。”
傅青鱼的手指动了动,眉头皱了起来抬头问:“先前大夫开的方子呢?可以给我看看吗?”
翠微立刻应声,“姑娘稍后,奴婢这便去拿。”
傅青鱼放下谢夫人的手,“夫人,你这般咳嗽多久了?”
“二十多天了吧。”谢夫人笑笑,伸手拉过傅青鱼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别这般一直蹲着,当心头晕。”
傅青鱼笑了笑,“无事。”
翠微是跑着回来的,“姑娘,这是大夫开的方子。”
傅青鱼接过方子查看,上面写着麻黄,桂枝,细辛等药,这是典型的中医里治疗风寒的药材。
方子没错,错的是大夫给谢夫人诊错了病症。
“这是治疗风寒的方子,与夫人如今的病症并不对症。”傅青鱼放下方子,“夫人的脉象脉来绷紧,状如牵绳转索,这是紧脉。”
“方才我听夫人咳嗽还带有气喘,不知夫人今日可有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
“会的会的。”翠微立刻点头,“夫人有时候会觉得喘不上来气,要拍很久才会好些。”
“那便没错。夫人如今的病症是由风寒转为了风寒肺病。”
“风寒肺病?!”翠微和晨夕一听都变了脸色,晨夕更是急的不行,“傅姐姐,那夫人还能治好吗?”在他的认知里,肺病是治不好会死的。
夫人带他极好,他不想夫人死掉。
翠微也瞬间就红了眼眶,紧紧咬着下嘴唇,乞求般看着傅青鱼。
反倒是谢夫人自己平静很多,“既是肺病,便是太医也难治。阿鱼,你不用有压力的。”
在古代,患上肺病很多人确实相当于被判了死刑。
若是家中条件好一些,还可以吃药将养着,但也难根治,会一直咳嗽。
“我知道一个药方或许能治。”傅青鱼没把话说的太满,毕竟她真正擅长的也不是中医,之所以会把脉看诊还是因为读研的时候带她的导师痴迷中医,强行拉着她学了一些,“可有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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